文曉曼坐在院子裡,心情煩躁的恨不得把所有的花都給拔掉。
杜佩嵐端著一碗魚翅過來,放在文曉曼身邊的桌子上。
“小姐,您喝點魚翅粥。”
“我沒胃口,一旦想到我要住在這個憋屈的地方。陸江河還真有本事,竟然逼著文家人跟陸家一刀兩斷。為了一個來曆不明的野種,他竟然敢這麼對我。”
杜佩嵐也是為文曉曼打抱不平,一直在說林陸兩家人的壞話。
文曉曼聽的心裡舒坦了,端起碗就開始喝魚翅粥。
隻是她沒有注意到,今天的魚翅粥跟以前的,大為不同。
很快,文曉曼的臉出現了紅疙瘩,一個傳染倆,臉上密密麻麻的都是紅疙瘩。
杜佩嵐叫文曉曼起床時,被嚇得驚訝到大叫。
“叫什麼叫,佩嵐,你現在做事一點都不仔細,毛毛躁躁的成什麼樣子。”
杜佩嵐一怔,她拿起化妝台上麵的小鏡子,忍著惡心遞給文曉曼。
“小姐,您的臉……”
文曉曼接過了鏡子,看到自己的臉,發出殺豬般的叫喊聲,鏡子也碎了一地。
文曉曼住院了,醫生開了藥讓她回家用一段時間再來看看。
藥物沒有讓文曉曼的臉好轉,反而更嚴重了,還有潰爛的跡象,將愛美的文曉曼折磨的痛不欲生。
這個消息,也傳入了陸家人的耳朵中。
陸江河麵無表情,他對文曉曼早已經沒有了任何感情,又怎麼會在意她的死活。
他擦了擦嘴,站起來:“我去找靈靈。這都好多天沒見那孩子,不知道她會不會忘了我。”
陸越澤也站起來跟著陸江河走出去:“爸,您等等我。”
父子倆坐在車上,司機開車,道路平緩。
陸江河隨口說了一句:“我記得白凝芷好像是苗疆那邊的人吧?”
“爸,這裡沒外人,有話您直接說。”
陸江河瞥了一眼陸越澤,繼續說道:“文曉曼的臉,可能跟苗疆那邊的巫蠱之術有些關係。我的意思,你還不明白?”
“爸,您的意思我很明白。除非她能找到證據,證明是小芷做的。否則,誰也彆想往小芷身上潑臟水!”
陸承彥說的底氣很足,種種跡象都表明,當年的事跟文曉曼脫不掉關係。
換位思考,如果他是白凝芷,受了這麼多年的苦,他也會想報仇,說不定他還會想了結仇人,要了對方的命。
陸承彥不可能站在道德的最高點去指責白凝芷,他不配,他也沒有那樣的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