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生依舊是蒙著手上的事情,對於羅伊斯那嘲諷的話,簡直是衝若未聞完全都沒有任何想要搭理他的意思。
越是這樣羅伊斯越覺得餘生現在所做的一切全都是在拖延時間而已,他隻不過是沒有辦法放下麵子,給自己下跪道歉。
現在的年輕人愛麵子喜歡逞能,這種年輕人羅伊斯見過不少,但是他可沒有時間在在這裡耗。
等的有些煩了,羅伊斯主動走了過去,他倒要看看那個傷者被餘生治死了沒有?省得再被那個家夥給蒙混過關過去。
羅伊斯走過去低頭看向那個擔架上的傷者時竟然有片刻的失神,仿佛像是突然不認識了一樣。
原先那個傷者滿臉是血,渾身是傷,雖然看不出氣色,但也能夠分辨是將死之人。
是現在這個躺在擔架上的年輕人身上的血已經被清洗乾淨了,就連傷口也被包紮好了,臉上竟然奇跡般地出現了血色,這明顯是在慢慢的好轉呀!
這怎麼可能呢?
羅伊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再看一下,擔架上躺著的那個年輕人時,還是原先看到的那個模樣。
難不成真的被這個餘生給治好了嗎?
可是從始至終羅伊斯都沒有看到餘生到底用了什麼辦法,才把這個年輕人給治好的呀?
最開始的時候他隻不過是用了一碗水給傷者服了下去,然後就開始幫他清洗傷口,包紮傷口,中間也沒有做什麼特彆的事情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羅伊斯現在有些迷茫了,他甚至對於他這幾十年的醫術產生了質疑,他不相信自己做不到的事情,彆人能夠做到,自己救不回來的人,彆人能夠救回來。
自己都已經下了死亡通知的人,再被彆人給救回來,那不就相當於啪啪啪的打他的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