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伊斯看向俞笙那憤恨的眼神,幾乎都快要滴出血來了,他一個50多歲的人,竟然被20多歲的小子給打了,而且還是打臉,但凡一個人要麵子,也不能夠被人這樣的欺辱呀!
“看你那表情,是不是特彆想打我?但是你也不看看現在你呆的是什麼地方?你也不看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能不能動我一根手指頭?
沒有眼色的東西,身在華夏竟然還敢侮辱華夏的醫術,要不是看在你是一個醫者的麵子上,我他媽早就把你給殺了。
說你是個醫者都侮辱這兩個字,你也就有幾分本事,但是心腸卻是黑的,要是再從你那個狗嘴裡聽到半個侮辱華夏人的話,我就把你給殺了,無論你在哪不信你大可試試!”
餘生的這番話氣勢如虹,滿滿的壓迫力,壓的羅伊斯大氣都不敢喘一下,他真的不敢去懷疑餘生這句話的可信度到底有多少?
或許如果能夠活著,從這個地方回去的話,羅伊斯甚至會把自己的字典裡,把華夏這兩個字全都抹掉,不敢再提及半分。
有時候殺人並非是最有效果的辦法,反倒是將一個人內心徹底的恐懼害怕那才是達到了一定的高度。
那種無形的壓迫感,讓羅伊斯覺得自己隨時隨地都有可能會死在這裡,死在這個麵前,看起來普普通通的年輕人手裡。
都說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所謂的顏麵在生死麵前根本就不值一提。
他現在也顧及不了那麼多了,直接來到了祝小姝的身邊二話不說,跪了下去磕了兩個響頭滿是歉意的說道:“對不起,先前我做的的確不好,你若是要懲罰我的話,我絕無二意!”
祝小姝可不會因為這個討厭的外國家夥主動認錯因此就這樣放過他,她的字典裡可就從來不存在什麼得饒人處且饒人這句話。
“這可是你說的呀,那我就不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