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大家一直都沒有說話,直到餘生最後不想等了,催促道:“到底能不能讓我帶他走,給個準話。”
餘生想要帶王虎總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
王虎是一個傻子,留著也沒有什麼用,拿去討好餘生到是多少都還有點價值,可,比較不好說的就是王虎現在是王家剩下的唯一一個嫡係,就這麼隨便被人帶走了,是否有些太打王氏宗門的臉。
王氏宗門的長老們紛紛看向了王鴻,想要讓他表個態,王鴻麵色一片糾結,他說:“這樣不太好吧。”
看這個樣子宗主是不樂意啊?長老們也不好打王鴻的臉,再怎麼說也是自家宗主不是嗎?他們輕啟了唇,紛紛要順著王鴻的話說下去,那知,王鴻的下一句話將他們心中的長篇大論都給噎了回去。
?“讓他跟餘宗主走也不是不可以,王某當初啊!就特彆想要這眾神殿的令牌,可是我們都知道眾神殿的令牌有多難拿到,為此,王某一直耿耿於懷。”
王鴻一邊說一邊盯著餘生的腰間,餘生的腰間正掛著一塊銅質的令牌,那是屬於眾神殿的令牌。
有了這塊令牌,無論去哪裡都暢通無阻,甚至彆人還得好好的招待你,這塊令牌的好處太多太多,最特彆的是他認令牌不認人,誰持有都可以。
王鴻想要這塊令牌,也從來沒有想過拿他去做些什麼不好的,他也不敢拿著眾神殿的臉麵去胡鬨。
隻是想從餘生的手中奪取一些什麼,再加上這塊令牌,確實有那麼一點點的用處。?
“就是這個小東西?”餘生往自己的腰間看去,隨後用力一扯,將腰牌扯了下來,丟給了對麵的王鴻:“想要就給你,不過他得跟我走。”
餘生把令牌給了王鴻,然後指了指王虎?,這算是個交換,那塊令牌或許對彆人來說是無價之寶,但是對於餘生而言,什麼也不是。
病還不過是死物,哪比得上活生生的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