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煞種(1 / 2)

混沌無雙 等秋天來臨 5336 字 1個月前

陳二爺勸不了玉致,也隻好作罷。

玉致又轉而問起其他:“陳爺爺,妙欲門到底是個什麼地方,這樣邪惡,想必也不是什麼名門正派吧。”

妙欲門三個字好像沉重萬鈞,陳二爺的身影一下佝僂了不少。

“妙欲門是個可怕的地方,那裡麵的弟子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不論男女皆是修煉邪典,專門采奪彆人的精元來強大自身。我那女婿,三年前就是被一個妙欲門的妖女看上,吸乾了元陽,血肉乾涸而死。”說到此處,陳二爺老淚縱橫,悲傷不已,那是他們全家不幸的源泉,所以他怎能不恨?

如果不是妙欲門的妖女,他那女婿怎麼會慘死?他的女兒如何會一人承擔家庭重擔,日日去城裡賣菜被歹人盯上?

玉致眼神沉重,她沒想到這樣一個偏僻的小城鎮,居然有這樣邪惡的門派存在。

“陳爺爺,您的女兒被那流氓關在何處?”

“她啊,她在城裡的一處刑窟裡,也是...也是被折磨的快要死了。”說起女兒,陳二爺傷心的快要坐不住,老邁的身體不住往下滑。

玉致扶住他:“刑窟又是什麼地方?”

“刑窟,是城裡那些畜生專門建立的一個魔窟!他們將擄掠來的人關在裡麵,供大家享樂。”中途有幾次,陳二爺哽咽的都要說不下去,而他的女兒正在裡麵受苦。

“竟有此事!實在可惡,我今晚就去平了這魔窟!”玉致從沒有聽說過還有這樣可怕的地方,她甚至可以想象,一個女子被抓進去,那是何等的絕望與懼怕。

玉致說到做到,晚上吃過眾人為她操辦的宴席之後,就趁著夜深人靜悄無聲息的就進了城。

她渾身籠罩著太陰之力,像是一個夜遊神在街道上遊走。據陳二爺所說,那個魔窟內肮臟齷齪不堪,必定掩埋了無數人命,最是陰邪。她的太陰之力可以感知到世上的任何陰氣和怨氣,找到那魔窟不過是時間問題。

“找到了!”

太陰之力突然活躍起來,玉致毫不猶豫,向著一個方向疾馳而去。

刑窟,簡直比魔窟還要可怕。玉致隱在暗處,觀察著裡麵的動靜,她看見數人輪番侮辱一個約莫十四五歲的少女,那少女渾身破敗不堪,眼裡一點波動也沒有,如同人偶,失去了求生的欲望。

又看見另一個房間,幾個滿臉變態之色的人用匕首片著一個男人的的血肉。那男人渾身被鮮血包裹,已是進氣多出氣少了。那幾個禽獸割下他的血肉,轉身就放在熾熱的石板上炙烤,然後讓那男人看著他們吃下。

同類相食,用世上所有詞語都形容不來的惡毒可怕。

這不過是其中兩個房間而已,這座魔窟,外表修建的富麗堂皇,如同凡塵地主員外的府邸。裡麵像是這樣的房間,有好幾十之數,其中又有多少人無故慘死?

玉致再看不下去,她心頭氣血上湧,眼睛都變紅了,提著劍就殺了進去。

“什麼人!”一人大喝,他還來不及反應就被斬首。

其餘同行之人,眼見同伴被斬,哪裡還能冷靜,當即提著武器衝了上來。不過,一切反抗都無濟於事,玉致抬手,劍花飛舞,收割著他們的人頭。

這個小城裡多是一些練氣修為的人,築基修士一隻手就數的過來,玉致殺紅了眼。她留下先前片下男人血肉的修士,然後用靈力捏碎了他的丹田,將他扔在一邊。

動手將那個綁在鐵架之上的男人解救下來,玉致喂他吃下再生丹和止血丹,生肌丹。再用濃鬱的木靈力包裹著那傷痕累累的軀體,替他療傷。眼見男人心跳恢複,呼吸也正常起來,她才將人放下,走向那被捏碎了丹田的修士。

“還是你們這種畜生會玩,竟然能想到淩遲這種手段。”玉致眼神充滿躍躍欲試,先前那把割人血肉,染血的匕首被靈力攝來,她輕輕捏著,蹲在了那修士麵前。

“不...不要,你放了我,放了我。”那修士一看,就知道玉致要做什麼,他丹田被毀,已經成了魚肉。當即害怕的往後縮,滿臉驚恐之色,胯下更是不爭氣的氤出了水漬,一股腥臊之氣襲來。

玉致皺了皺眉,十分嫌棄這股味道:“真是惡心。”說完,刀光一閃。

“啊!”那修士慘叫一聲,他的命根子,已經被人切掉了。

劇烈的疼痛讓他昏死過去,玉致用木靈力喚醒他,讓他保持著清醒,一刀一刀的割著他的血肉。

這個世界上總是,刀沒落在自己身上,就永遠不知道疼。

玉致做不到同類相食那麼變態,隻是學著他們之前的樣子,一刀又一刀的淩遲著這個修士。那修士已經臉色慘白,他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血肉被眼前這個魔鬼一樣的小女孩割下來,然後丟在那石板上炙烤。隻覺得亡魂皆冒,恐懼到了極點,不停求著玉致給他一個痛快。

但是玉致怎麼會聽呢?她手上不停,將那人活生生剮死了才放下匕首。

站起身,用水靈力洗去手上的血汙,玉致才去了下一個房間。

在這個魔窟裡享樂的人,不管是誰,都要死!做下這些惡事的人,已經不能被稱為人了。全部都是魔鬼,死不足惜。

她戾氣滿身,將這個魔窟殺了個天翻地覆。那些敗類人渣被她用他們施暴的同樣手段了結,看著遍地的屍體,玉致渾身太陽之力爆發,如同一個璀璨的光球,將這裡的陰氣和怨氣焚燒乾淨。

“有沒有見過一個叫陳春花的女子?”玉致喚醒一個受害者問道。

那人剛清醒過來就開始求饒:“不要,不要殺我,求求你們放了我。”

玉致歎了一口氣,看著那不斷對她磕頭求饒的人,她以殺戮解救了他們的性命,但是他們的心又有誰能解救呢?

“你彆害怕,我不是那些壞人,他們都死了,你已經自由了,可以回家了。”她溫柔安撫。

那人聽到她說回家,總算安靜了下來,然後害怕的看著她,不敢置信的問道:“家?我真的可以回家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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