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捂著心口,虛弱的靠在一邊,就差直說我沒力氣了。見狀,千融也不好勉強她動手,剛剛的圍殺中,如果不是阿若和她手裡的烏塔,眾人早就死在了尊者死令當中,焉能活到最後?
但是大家都是人精,大家都怕尊者的報複,誰也不敢動最後一擊。溯夜回冷笑的看著想讓他死的幾人,吐了一口血唾沫。
“懦弱的東西,你們敢殺我嗎?”
“死到臨頭還敢猖狂,有何不敢殺你!”之前被溯夜回罵了的那個修士竟然也還活著,聽聞此言,新仇舊恨一起迸發,一道道力如閃電般劈了下去。
“不可!”玉致突然驚呼一聲,溯夜回明顯在激怒眾人,恐怕還有後手。
但是已經晚了,就在她話音落下那一刻,溯夜回體內突然迸發出一道偉岸身影。
那是一條巨大無比的黑色大蛇,頭上長著一根七彩的絢麗玉角,恐怖的威壓瞬間滅殺了動手的那個修士。
眾人麵色大變,想要逃已經來不及了,威壓讓他們全部跪倒在地,隻有阿若好一些,憑借著手裡的烏塔還沒有跪下,但也動彈不得。
那條黑色的大蛇吐出蛇信,溯夜回毀壞的丹田和靈台快速複原。玉致心驚肉跳,這是……尊者化身。
黑色的大蛇冰冷無情的看著玉致,玉致臉色一片煞白,渾身動也不能動。她眼睜睜看著那條蛇縮小,盤在溯夜回身上走過來,心中不免無力。
尊者親子,真是好硬的身份……
溯夜回淡淡的掐著玉致的下巴,詭異的為她擦乾淨方才受傷時唇角的鮮血。他的眼神認真,並沒有半點剛才被苦肉計所騙的憤怒和仇恨。
偏偏是這樣,玉致才更忐忑。她索性閉上眼不再看,心裡不停的思索著脫身之法。
“蠢貓,如果你再動一下,她就要死。”溯夜回一邊認真的擦拭著玉致臉上的鮮血,平平淡淡的一句話卻讓狸奴在虛空中再也不敢亂動。
對方身上的那條蛇是尊者化身,而且是獨玉山族的本體形態,它不敢不聽話。
“吾兒,她是最合適的孕體,你還在猶豫什麼?”突然,那條蛇悶悶的開口。
玉致猛的睜開眼,死死的看著溯夜回,如果逃脫不了,她寧願一死也不想成為獨玉山族的實驗工具!
“你在猶豫什麼?”那條蛇俯下頭,貼著溯夜回的臉頰問他。“如果你不知道怎麼做,我會幫你的。”
說著,它動作飛快的轉向了玉致,頭頂那個美麗的玉角突然投出一道光,射入了玉致體內。玉致悶哼一聲,臉上頓時出現了紅暈,她恨恨的看著這條蛇,就算它是尊者化身,也忍不住罵道。
“卑鄙無恥!”
溯夜回臉上不愉,“不要插手我的事情。”他隨意一揮手,那條蛇不情不願的回到了他的體內。
玉致過身發軟,洶湧而來的情欲逼的她渾身皮膚泛紅,已經要站立不住。溯夜回將人攬在懷中,神情冷漠,並沒有要碰她的意思。
他手指在玉致臉上劃過,感受著她的身體在獨玉山族特有的情毒之下,快速積累力量,為受孕做準備。
他的確需要此女孕育一個孩子,但現在並不是合適的機會。他們兩人都還沒有悟道,就算懷上了,也不能成為先天聖體。
“很難受對嗎?如果你求我,我就給你。”溯夜回故意惡心玉致,要是聽到這女人求他,他可以忍一下,不讓她有孕。
玉致緊咬著牙關,誓死也不開口,感受著體內洶湧的能量灌注在小腹處,忍不住嚶嚀一聲。
就在她理智漸消時,那盞見證了一切的古燈突然光芒大作,燈芯草飛揚,讓在場所有人心神恍惚了一瞬。
“姐姐快跑。”
小草的聲音在心中響起,讓玉致短暫恢複了理智,她一腳踢開溯夜回,跌跌撞撞的向小草指引的方向跑。
狸奴見她脫困,也跟著追了上去。
恍惚結束後,溯夜回再看懷中已經空無一人,隻有那根燈芯草回到燈上想逃。他無意和這盞燈計較,臉色暗沉下去,那女人中了情毒,要是碰到其他人怎麼辦?尤其是那個男的。
他向著玉致消失的方向追了過去,那條黑色的蛇又爬上他的肩頭,有些恨鐵不成鋼:“吾兒為何要猶豫?”
溯夜回本就煩躁,聽到它再開口,直接一巴掌將蛇頭打歪,他語氣森寒:“誰讓你對她下毒的?還真把自己當成我的母親了?你這下賤的東西也配!”
一個尊者化身被他這樣辱罵,竟然沒有半點怒氣,反而還唯唯諾諾的道歉。“是我擅自做主,還請您原諒。”
溯夜回沒有說話,直接把這條蛇封進了體內。他四下打量,虛無空間裡早就沒有了玉致的痕跡。
那盞燈為什麼要幫她?
此時,玉致一路狂奔,她雙眼視線漸漸模糊起來,小草替她壓製下去的情毒又湧了上來。
“玉致!”
狸奴驚呼一聲,連忙落到她身邊,玉致腳底發軟摔在了地上,她身上燙的嚇人,全部能量都聚集在小腹處,等待新生命紮根。
狸奴急的團團轉,不知該怎麼辦才好。
“媽的,這這這,老子也不會啊!”狸奴還沒有過伴侶,遇到這種情況它也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那玩意兒是毒,不如搞點丹藥給她解解毒?
想到這裡,狸奴一股腦的掏出自己珍藏的丹藥,也不看功效一股腦給玉致喂進去。但尊者下的毒,哪有那麼好解的,此毒一定要懷上子嗣才能儘消。
狸奴的丹藥喂進去以後,不但沒有好轉,濃鬱的藥力甚至讓玉致血液澎湃,更加難受了。她眯著眼,渾身春意盎然,本來埋怨的話也成了嗔怪。
“蠢貓,你,你巴不得我死是不是?”
狸奴急的團團轉:“老子不是有意的,要怎麼才能解你這毒啊!你,你總不能讓老子來吧?”
玉致被它氣的差點噴血,什麼叫讓它來,她是什麼禽獸要玷汙一隻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