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薄司言的臉色並不好看,感覺到薄司言身體的僵硬,沈曼硬生生是擠了進去。
隻見屋內的燈光昏暗,客廳不知道什麼時候擺上了一桌的燭光晚餐。
沈曼看到這一幕之後,臉色也跟著變了。
不用想,這一點是薄老夫人的意思,怪不得從商場出來之後,薄老夫人要求讓薄司言送她回家,原來是打的這個主意。
“沈曼,你可真有兩下子。”
“不是我。”
沈曼想要解釋,但是薄司言已經將手裡的東西扔到了地上,頭也不回的離開了薄家。
薄司言一出門就發現車已經被司機給開走了。
看到這一幕的沈曼徹底明白了薄老夫人的意圖,如果今天晚上她和薄司言不住在一起的話,薄老夫人恐怕不會罷休。
“彆白費力氣了。”沈曼說道:“今天晚上你睡客廳,我睡臥室。”
薄司言冷掃了一眼沈曼:“我警告你不要玩什麼花招。”
說完,薄司言走進了屋內。
看著薄司言眼中對她的厭惡,沈曼也不過是自嘲一笑。
看吧沈曼,這就是你喜歡薄司言的下場,即便你曾經再怎麼喜歡薄司言,在薄司言的眼中,你也是一個隻會使用下三濫手段的女人。
她倒是不知道,在薄司言的眼中,她竟然這麼不堪。
沈曼走到桌前,看著一桌子的晚餐。
就算是薄司言沒有胃口,她陪著薄老夫人逛了一整天,也已經很累了。
“你真不吃?”
“沒胃口。”
薄司言隨處坐在沙發上看著報紙。
沈曼也不過是假客氣一下,她早就已經開始低頭用餐了。
發現沈曼沒有理會他,而是早就用餐的薄司言抬起了頭。
他總覺得沈曼和從前有些不太一樣了,但哪裡不一樣,又說不太出來。
注意到了薄司言的眼光,沈曼抬起了頭,問:“你要吃?”
“不吃。”
“那你看我乾什麼?”
“……”
薄司言移開了視線。
是變了,變得更討厭了!
沈曼看了一眼手機上的時間。
她今天原本是約見了蕭鐸,隻是因為薄老夫人的事情所以才沒有赴約。
她倒是希望薄司言能夠快點走,她好和蕭鐸說明一下今天的情況。
而且關於孫海,還有那塊地皮,她還有很多事情想要問一問蕭鐸。
‘叮叮——’
此刻,薄司言的手機響了起來。
沈曼遠遠地瞅了瞅,莫約看到了那個備注是淺淺。
“喂?”
薄司言的聲音比剛才溫柔了許多。
沈曼屏住了呼吸,豎起耳朵想要聽一聽。
“薄總,我想去一趟醫院……”
“醫院?是不是腳踝上的傷嚴重了?”
“是……有點疼。”
蘇淺淺的聲音很是柔弱。
薄司言抬頭看了一眼正在朝這邊張望的沈曼,他沉住了一口氣,說:“我現在過去。”
說完,薄司言掛斷了電話。
沈曼立刻裝作低頭吃飯的樣子,薄司言說:“我有事出去一趟。”
“蘇淺淺的電話?”
沈曼問。
“淺淺的腳踝還有傷,我去送她去醫院。”
沈曼點了點頭:“應該的,去吧。”
應該的?去吧?
薄司言皺眉,沈曼肯放棄這麼好和他單獨相處的機會?
印象當中,沈曼知道他去見蘇淺淺,一定會生氣撒潑。
“不是要送蘇淺淺去醫院嗎?還不走?”
沈曼巴不得薄司言快點出門。
再晚她怕蕭鐸休息了,明天還不知道薄老夫人會不會又安排什麼幺蛾子。
“你慢慢吃。”
薄司言掃了一眼桌子上被沈曼快要掃蕩一空的飯菜,心裡突然有點憋悶。
費儘心思把他留在家裡,結果隻顧著吃飯?
眼見著薄司言有點憋屈的離開,沈曼立刻掏出了手機,撥通了蕭鐸的電話。
“喂?我今天有事情絆住了,我現在過去。”
“不著急。”
“回見!”
與此同時,傅氏企業內,蕭鐸站在辦公室的落地窗前撂下了手機。
傅遲周從辦公室的沙發上輾轉醒來:“沈曼呢?都幾點了,還沒來?”
“她有事耽誤了。”
“耽誤一整天啊?”傅遲周伸了個懶腰,突然他像是意識到了什麼:“你不會在這等了一整天吧?動都沒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