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
傅遲周連忙捂住了江琴的嘴巴:“大姐!你大.大小小也是個總裁,你說話注意點場合,注意點措辭行不行?”
江琴瞪了一眼傅遲周,眼裡好像有千言萬語的謾罵在無聲地輸出。
傅遲周被這樣的眼神給看怕了,連忙縮回了捂著江琴嘴巴的那隻手。
江琴氣不打一處來:“好好的一個樓盤開售,被她全給攪和了!明天豈不是每個人都在看我江家的笑話?”
“放屁!有誰敢看你的笑話,我就讓他變成笑話!”
聽到傅遲周的話,江琴勉強才消了消火。
“這事是我不對,我沒想到薄司言會讓蘇淺淺過來。”
江琴拉著沈曼的手:“這跟你有什麼關係?都是那個薄司言,腦子被驢踢了吧!有老婆還在外麵胡搞亂搞!死渣男,他出門也得被車撞!”
傅遲周聽的耳朵都起繭子了:“除了被車撞你就不會說點彆的了?”
“我有素質!隻會這一句!”
這一定是傅遲周今年聽過最好笑的一個笑話。
宴會到了後半夜,麗江的大門突然被打開,保安攔都攔不住,隻見幾個黑衣保鏢闖入,薄司言一身西裝筆挺邁了進來,眼神淩厲的像是一把刀子,眾人都屏氣凝神,沒想到薄司言真的來鬨場子。
薄司言冷掃了一眼周圍,最後將視線定格在了沈曼和江琴的身上。
“清場。”
薄司言的眼睛危險的眯了眯,周圍的人紛紛被請出了麗江酒店。
“薄司言,你什麼意思?”
江琴準備上前,卻被傅遲周攔住了。
女人的事情女人解決,男人的事情才要他們男人來解決。
傅遲周走到了江琴的麵前,說:“薄司言,今天是江家的場子,你不會不懂規矩吧?”
薄司言無視了傅遲周的話,而是看向了江琴:“淺淺是被你趕出去的?”
“是我趕出去的,你想怎麼樣?為你的小三來報複我嗎?”
江琴的語氣滿是不屑與鄙夷,薄司言的怒氣更勝:“淺淺出車禍了,現在人還躺在醫院!”
聽到薄司言的話,江琴一愣。
出車禍了?
傅遲周皺起了眉頭。
薄司言冷冷的說道:“如果淺淺真的出了什麼事情,你就是殺人凶手!”
沈曼說道:“人是我趕出去的,有什麼事情你找我來算賬。”
聽到沈曼主動攬下責任,薄司言的眼神愈發的冰冷。
“彆著急攬罪,淺淺出事,你也逃不了關係。”
薄司言沒有打算給沈曼一點麵子。
“薄司言!你知不知道你在跟誰說話?沈曼才是你老婆!為了一個小三,你就這麼著急來興師問罪,你還是不是個男人?”
江琴氣的咬牙。
薄司言卻絲毫不覺得自己有什麼不妥。
犯錯了就是犯錯了,蘇淺淺是他叫來的,所以他也必須要給蘇淺淺一個公道。
此時,不遠處響起了鼓掌聲,沈曼隨著目光看去,隻見蕭鐸踩著皮靴,走了出來,他的目光死死的盯在薄司言的身上,帶著幾分戲謔:“這一出興師問罪,唱的好,我喜歡。”
看到了蕭鐸,薄司言的眼神也利銳了起來。
“為了一個女人敢來砸場子,薄司言,你真當我蕭家無人?”
蕭鐸擋在了沈曼的麵前,說:“人趕出去了就趕出去了,她是死是活與我們無關,如果你一定要討回一個公道,大可以試一試。”
蕭鐸的嘴角彎了彎:“不過你要知道,在我這裡,沒有公道。”
兩個男人身上的氣場衝天,可沈曼隻覺得站在蕭鐸的背後感受到了從沒感受到過的安全感。
“你彆忘了,海城是我的地盤,不是你蕭鐸的。”
薄司言的話雖然猖狂,卻說的一點沒有錯。
蕭鐸儘管是亡命之徒,海外資產不可估量,可強龍難壓地頭蛇,在這海城,還是薄司言說了算。
“哦?”
蕭鐸挑眉,說道:“海城到底是不是你薄司言的,你說了可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