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這麼大的事情,薄總好像一點都不放在心上!”
“最近這幾次緊急會議隻開五分鐘!薄總是不是不想當這個掌權人了?”
“為了一個女人,薄總簡直不管咱們的死活!”
……
其中的一個董事站了出來,對著薄司言說道:“薄總,如果你不和那個女人離婚的話,我離職!”
薄司言的腳步停了下來。
李秘書皺眉,說道:“劉董,你是認真的?”
“反正薄總都不管我們的死活了,還不如現在我把股份變賣!我離職,以後薄氏的事情跟我無關!”
劉董率先開口,一旁還有幾個手持股份的人站了出來。
“劉董說的對,薄總這麼不把我們的利益放在眼裡,死活不願意和那個女人離婚,那我也離職!”
“對!必須離婚,和那種女人撇清瓜葛!”
……
周圍的叫囂聲更甚,如果換做從前,絕不會有人敢在薄司言的麵前說這種話。
薄司言的眸子一冷,他抬了抬手,立刻就有保安衝了過去,將剛才那幾個叫囂的董事按住了手腳。
“還有誰要離開薄氏,全都站出來,今天一次性走乾淨。”
薄司言的聲音像是從冰窖裡出來的一樣,讓人不寒而栗。
之前那幾個蠢蠢欲動的董事頓時不敢說話了,劉董的臉色難看,他在薄氏的時間最久,但是薄司言處理他竟然毫不手軟。
薄司言冷冷的說道:“把他們的董事印鑒全部拿走,讓他們去財務部結賬走人,一天之內,奪去他們所有的職務,我不希望在薄氏再看見他們。”
“是,薄總。”
李秘書在一旁應了下去,剛才那幾個準備用離職來逼迫薄司言離婚的董事差點癱軟了下去。
誰也沒想到薄司言竟然動真格的!
是最近薄司言的頹廢,讓他們忘了從前那個手段果決,叱吒風雲的薄氏掌權人是什麼樣子。
“薄總,真的要讓他們離職?他們可都是元老級彆的董事。”
“我要給奶奶一個警告。”
薄司言淡淡的說道:“她的手再長,也不能伸到公司來,更不能伸到我的麵前。”
“……是,薄總。”
薄司言掏出了一張卡,說道:“裡麵的錢足夠擺平所有的事情了,這段時間我要一個清淨。”
“薄總,雖然說工地的事情解決了,但是夫人那邊……”
提到了沈曼,薄司言冷掃了一眼李秘書,李秘書為難的說道:“夫人每天都讓人遞來離婚協議書,總不能……來一個,撕一個。”
“約沈曼今天晚上見麵。”
“可是老夫人今天說過,今晚您必須回去。”
薄司言冷聲說:“這個薄氏,這個薄家,都是我說了算。”
“是,薄總。”
天色漸暗,蘇淺淺做了一桌子的好菜,等著薄司言回來,眼見已經七點,薄家門外一輛車駛入,蘇淺淺高興的推開門,卻看見從車裡走出來的是薄氏的司機。
“怎麼就你一個人?司言呢?司言怎麼沒有回來?”
司機說道:“薄總今天晚上有事要辦,讓我來告訴蘇小姐和老夫人,晚上不用等他回來吃飯了。”
“那薄總去什麼地方了,你知不知道?”
“好像是約了夫人談生意。”
聽到薄司言是去和沈曼見麵,蘇淺淺不由得攥緊了拳頭。
沈曼都已經那樣不給薄司言臉麵了,薄司言竟然一顆心還在沈曼的身上!
“你知道是哪個飯店嗎?”
“好像是麗江酒店。”
“酒店?”
蘇淺淺的腦海中不由得浮現出薄司言和沈曼兩個人醉酒後在房間裡耳鬢廝磨的畫麵。
蘇淺淺對著眼前的司機說道:“我突然想到我有急事要去找薄總,你現在立刻帶我去麗江酒店。”
“這……這不好吧。”
蘇淺淺直接塞給了司機幾張紅鈔票,司機見狀,這才半推半就的請蘇淺淺上了車。
這邊,薄司言已經在麗江酒店的餐廳定了靠窗的位置。
這裡距離沈氏傳媒很近,能夠第一時間看到沈曼朝這邊走過來。
隻見窗外,那抹倩影出現在他的視野當中。
為什麼從前,他從沒這麼注意過她的身影?
如果一切重新開始,他婚後好好對她,會不會他們會有更好的結局?
良久,李秘書才走到了薄司言的身側,說道:“薄總,夫人來了。”
沈曼穿著一件精致乾練的裙子,眉宇的清冷淡漠,與從前很是不同。
沈曼看著薄司言,笑著開口:“離婚協議書,你準備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