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沈小姐。”
李秘書給了身側一個女傭一個眼神,女傭立刻上前將一杯冰水潑到了溫雅的臉上。
溫雅那張精致的臉瞬間就花了。
溫雅的臉色一黑:“你們瘋了!我是你們薄氏邀請過來的!你們怎麼敢這麼對我?”
“薄家不歡迎沒有教養的客人,況且,我們邀請的應該不是溫小姐。”
李秘書冷掃了一眼溫雅。
溫雅此刻顯得有些窘迫,是她托老爸想辦法,找到了入薄家的入場券,若是換做平常,就算是溫董事長站在這裡,怕是也沒有資格入內。
溫雅看到了四麵八方注視著她的眼神,於是咬了咬牙,說道:“不管怎麼說,我也進了你們薄家的大門,就算是我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也應該是薄總吩咐你們來教訓我!你說到底不過就是個小小的秘書!什麼時候輪得到你在這裡指手畫腳!”
“是啊,薄總還沒有說什麼,你怎麼能這麼對待客人呢!”
杜欣怡也在一旁為溫雅憤憤不平。
周圍的人隻當是在看戲。
李秘書一向都是薄司言的左膀右臂,還從來沒人敢在李秘書的麵前這樣大放厥詞,實在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李秘書笑著,問:“那不知道溫小姐你想怎麼樣?”
“當然是讓你當眾跟我道歉!”
溫雅知道李秘書是薄司言的人,所以不敢提太過分的要求。
彆人不知道,但是沈曼是知道的。
以溫雅的性子,隻是讓李秘書給道歉,就已經是很收斂了。
但是溫雅卻不明白,李秘書是薄司言的人,讓李秘書道歉,就相當於是在打薄司言的臉。
沈曼不緊不慢的說道:“小李,不用和她多廢話了,我們走吧。”
“是,沈小姐。”
臨走的時候,李秘書給了門口兩個保安一個眼神,保安立刻上前打算將溫雅給帶走。
溫雅掙紮著,怒道:“放開!我是溫家的大小姐!你們誰敢這麼對我!”
周圍的人把溫雅當做了一個笑話,溫雅卻渾然不覺。
杜欣怡下意識的和溫雅拉開了距離。
她好不容易才能夠跟著溫雅混到這種高級宴會,決不能就這麼被帶走了。
此時,二樓的蘇淺淺看到了一樓被人拉扯的溫雅,不滿的說道:“是誰允許這種女人出現在今天晚宴上的?”
今天是她和薄司言訂婚的大日子,她等了這麼久,總算是等到了這一天,她決不允許宴會上有一點瑕疵。
“小姐,這個女人不再邀請函的額行列中,可能是托人進來的,不過好在李秘書已經把人處理了,您彆放在心上。”
蘇淺淺看著溫雅身上穿著的昂貴高定禮裙,心裡就不是滋味兒:“把她的衣服給我扒了!我看著礙眼。”
“是,小姐。”
蘇淺淺如今一步登天,不僅僅是宋家的千金,還是薄司言的未婚妻,身份可見一般,手底下的人都對蘇淺淺畢恭畢敬。
很快,溫雅就被保安拖拽出了薄家,而趁機和溫雅拉開距離的杜欣怡幸免於難。
“放開!你們不能這麼對我!”
溫雅還沒有見到孟仲生的人影,就被保安拖拽了出去,下一秒,一身管家裝扮的人走到了溫雅的麵前,溫雅氣憤的甩開了兩個保安的手,怒道:“誰允許你們用臟手碰我!”
溫雅嫌棄的撣了撣身上本沒有的塵土,對著管家說道:“你是管家吧,我要見薄總!我要讓薄總看看他手底下的人是怎麼蠻橫無理的!”
再怎麼說溫雅也是上流社會的千金小姐,從來都沒有被這樣對待過。
管家看著溫雅,麵露不屑,說道:“薄總可不是什麼人都能見到的。”
說完,管家給了兩個保安一個眼神,說道:“宋小姐說了,她看不慣這身衣服,給我扒了!”
“是!”
保安上去撕扯溫雅的衣服,溫雅嚇得花容失色,隻聽見‘撕拉’的一聲,她身上的高定禮服瞬間被撕破,溫雅連忙捂住了自己的胸口,臉色難看道:“你們……你們怎麼能這麼對我!”
“不過就是一個靠著走後門進來的撈女,想穿成這樣勾引薄總,你還差點意思。”
說完,管家將一張銀行卡扔到了溫雅的麵前,說道:“這裡的錢,足夠買下你這件高定禮服,以後不要出現在薄家,省的礙宋小姐的眼。”
周圍的人都在看溫雅,溫雅此時衣不蔽體,隻能夠勉強遮蓋住自己的身體,然後撿起地上的銀行卡跑到了車裡。
“走!給我開車走!”
溫雅從沒這麼丟人,如今被薄家當眾趕出去,以後在上流社會的圈子裡還怎麼抬起頭來?
溫雅落荒而逃,而此時,顧白的車已經入了場。
陪同顧白一起來的,還有慕雲寒。
“顧總……”
慕雲寒此刻穿著昂貴的西裝,坐在顧白的身側。
顧白笑著,說道:“你是她看中的人,私底下叫我顧白就可以。”
“為什麼要我來?”
“因為……她想給雲非寒一個大禮。”
顧白和慕雲寒下了車,兩個人因為長相瞬間成為人群中的焦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