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無論如何,薄總也必須給我一個交代!你這樣把我的女兒置於何地?念慈可是一心想要嫁給你,還因為你失去了一個孩子,你們薄家難道就這麼做人的嗎!”
宋董事長的無能狂怒並不能改變什麼,全場一片寂靜。
薄司言的那雙眼睛裡充斥著冷漠的寒光,宋董事長光站在那裡看著,就已經感受到了背脊冒出的冷汗。
眼前站著的不是彆人,而是薄司言。
“司言,你之前答應過我要和我訂婚,你為什麼……是不是沈小姐跟你說了什麼?”蘇淺淺立刻看向了沈曼,她的那雙眼睛已經通紅:“沈小姐,如果以前我有什麼對不起你的地方,我請你原諒我!我求你不要搶走我的司言,我真的不能沒有他……”
蘇淺淺的重心不穩,整個人倒在了宋董事長的懷裡。
宋董事長勉強攙扶住了蘇淺淺,可麵對薄司言,宋董事長卻不敢說出太重的話,他沉聲說道:“薄總,我女兒都已經這樣了,你是不是也應該解釋一下!”
眾人也都在等著薄司言的解釋,隻見薄司言握住了沈曼的手,說道:“從始至終我都沒有要和沈曼離婚,至於今天與宋小姐訂婚的謠言,我也很想知道是誰傳出去的。”
說完,薄司言掃了一眼蘇淺淺和宋董事長,這兩個人做賊心虛,所以不敢去看薄司言的眼睛。
他當時的確是給蘇淺淺和宋董事長放出了煙霧彈,可是這兩個人自以為抱住了薄家的大腿,便立刻與雲非寒做出了切割。
為了以防萬一,兩個人還將訂婚的消息傳了出去,現在整個海城都知道今晚的晚宴是薄司言要與宋家千金訂婚,但是宋董事長卻忘了,他薄司言從不會向這種手段妥協。
想要讓他順水推舟娶了蘇淺淺,不過是癡人說夢。
“怎麼回事,薄總不是要和宋家千金訂婚?”
“我就說嘛,宋念慈不過就是個小三,懷孕的時候都沒能如願進薄家的大門,現在孩子沒了,薄氏怎麼可能要這麼一個媳婦進門?”
“我看今天訂婚的謠言八成也是宋家傳出去的,就是想要逼宮,真是可笑。”
……
周圍的議論聲全都鑽到了蘇淺淺的耳朵裡,剛才恭維蘇淺淺的幾個名媛貴婦早就不知道跑到什麼地方看戲去了。
隻有站在蘇淺淺身側的杜欣怡還沒有來得及走,蘇淺淺像是想到了什麼,立刻說道:“司言,你知不知道沈曼和你分居的這段時間已經被老男人包養了?你怎麼能和這樣的女人複婚!”
蘇淺淺的話一出口,周圍一片嘩然。
沈曼挑了挑眉頭:“哦?宋小姐是從哪裡聽到的傳聞?”
蘇淺淺立刻抓住了杜欣怡的手,將杜欣怡朝前麵一推。
頓時,杜欣怡出現在了大眾的視線中。
杜欣怡的臉色難看,蘇淺淺說道:“這個人你應該認識吧?她是你霍氏的練習生!霍氏的練習生親眼看到你每天晚上被豪車接送離開!還有你搶練習生隊長的男朋友,走後門進霍氏,這些她都可以作證!”
“我……”
“是嗎?你說的這些,我怎麼不知道?”
沈曼看向了杜欣怡,笑著問:“杜小姐,她說的是真的嗎?”
周圍的目光全都聚集在了杜欣怡一個人的身上。
杜欣怡一向會審時度勢,此刻立即露出了楚楚可憐的神情,說道:“宋小姐,你怎麼能胡言亂語呢?我什麼時候跟你說過這些?”
“你!你剛才分明說了,她還有她們全都聽到了!”
蘇淺淺失態的指向了其他的名媛貴婦。
隻見那些名媛貴婦沒有一個要理會蘇淺淺的意思。
蘇淺淺孤立無援的站在了原地,身側的宋董事長此刻也不敢再說什麼。
沈曼笑著:“我看今天宋小姐的精神狀態不太好,我與司言要複婚的事情早就在商定了,或許是前陣子宋小姐失去了孩子,精神受到了打擊,所以才開始說胡話。”
“我沒有說胡話!我……”
“小李,你親自開車,送宋小姐去醫院看一看,千萬彆落下什麼病根才好。”
沈曼的語氣溫和,讓人挑不出一點毛病,但是在座的人都看得出來,沈曼是在內涵蘇淺淺是個精神病。
宋董事長護著蘇淺淺,說道:“我看你們誰敢帶走我女兒!”
話音剛落,門口突然傳來了開門聲。
隻見一個麵容姣好,身形瘦弱的女人站在門口,她身上穿著的是牛仔褲和短t恤,在這賓客雲集的地方顯得格格不入,女人在看到宋董事長的那一刻,立刻淚奔的跑到了宋董事長的身前,跪倒在了宋董事長的麵前,抱住了他的大腿:“爸爸!女兒終於找到你了!”
宋董事長的臉色突然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