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曼瞪了一眼蕭鐸。
蕭鐸果然乖乖的閉上了嘴巴。
等到了霍公館,沈曼攙扶著蕭鐸下了車,江琴和傅遲周不知道去哪兒了,大廳裡麵空空蕩蕩的,隻有女傭在打掃。
“青山,江琴和傅遲周呢?”
“昨天晚上吃夜宵去了,一直沒回來,可能……出去住了吧。”
“出去住?”
還沒等沈曼反應,樓上便傳來了裴複的聲音:“你們總算是回來了!昨天晚上你們乾什麼去了!怎麼一個人也沒有?”
裴複朝著樓下張望,卻第一眼看到了受傷的蕭鐸。
他一愣。
蕭鐸怎麼會受傷了?
聯想到昨天晚上薄司言出現在霍公館,還說要消失一段時間,裴複的心裡突然湧出了一個可怕的想法。
薄司言!終於是忍不住對這個情敵下手了嗎?
也是,誰能容忍深愛的女人身邊有彆的男人?
動手也是情有可原的嘛。
“裴總,你這是……什麼眼神?”
沈曼看了一眼裴複,總覺得能從裴複的眼中看出一絲惋惜和心痛。
“啊?沒什麼,我就是沒想到,這大名鼎鼎的蕭鐸,竟然也會受傷。”
而且還這麼嬌弱……
蕭鐸幾乎是整個人靠在沈曼的身上,蒼白的臉上多了幾分柔和,像是個小家媳婦。
“我先和阿鐸回房間,剛才在車上的時候,傷口好像有些裂開了。”
沈曼現在沒有心思和裴複說話,她攙扶著蕭鐸便要上樓。
裴複在一旁觀察著蕭鐸,一邊觀察一邊感歎薄司言下手真狠。
不愧是情敵。
沒捅死真是不錯了。
沈曼越看越覺得裴複的眼神不對,她走到裴複身邊的時候頓了頓腳步,問:“裴總,你是不是有話想要說?”
“我?我能有什麼話,我沒話說!”
薄司言連蕭鐸都捅了,他要是說錯話,指不定薄司言還要把他給捅了!
沈曼半信半疑,但還是先送蕭鐸上了樓。
“這個裴複怪怪的,一點也不像是傳聞中的那個裴家繼承人。”
沈曼皺著眉頭,她看了一眼身側的蕭鐸,說道:“剛才在車上,青山不讓你說話,是不是你們密謀了什麼?”
蕭鐸很是誠懇的說道:“老婆,他們的心思太壞了,我和他們玩不到一起,我可沒有和他們密謀。”
“那這麼說來,是你自己猜到的了?”
“算是。”
“昨天晚上你來的這麼及時,應該是有人提前跟你打招呼吧?”
那一刀快準狠,蕭鐸不來的話,薄司言便正好捅在她的身上。
當時的情況緊急,她沒有來得及多想,隻以為薄司言是真的要殺了她。
可是現在回過頭去看看,蕭鐸來的湊巧。
怎麼好巧不巧的警局的人也跟著來的?
薄司言要是真的想要殺人,那折疊刀殺人也太費事了,這一切的一切都像是薄司言等著被抓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