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鐸一進門便看到了頭上受傷的沈曼,他的眉頭皺了起來,下一秒,蕭鐸便一腳踹在了齊衡的膝蓋上。
齊衡因為劇烈的疼痛,不得已單膝跪在地上支撐,
蕭鐸順手掄起了手下人手裡的電棒,就要動手的時候,傅遲周慌亂的上前攔住了蕭鐸,說道:“這個可不興用啊!一會兒出人命了!”
蕭鐸手裡的電棒早已經高高掄了起來,看得出來原本是想要下死手。
但是因為傅遲周的一句話,蕭鐸便上前將電棒交給了沈曼,說道:“人抓到了,想怎麼出氣,都可以。”
看著手裡的電棒,沈曼毫不猶豫的就接了過來,隨即她走到了齊衡的身後,毫不留情的給了齊衡一棒。
這一下,沈曼幾乎用了自己十成的力氣,鮮血很快就順著齊衡的額頭流了下去。
見狀,崔靜書幾乎是脫口而出道:
“沈曼!你答應過我……”
“我答應過你,這一棒我遲早還回來,你也說了,打不死就好。我已經很給你麵子了。”
沈曼順手將手中的電棍扔在了地上。
齊衡這一棍下去還沒有昏迷,隻是看上去情況實在不怎麼好。
崔靜書走到了齊衡的麵前,說道:“沈曼,成王敗寇,我們現在已經敗了,我隻想帶著齊衡一起回到港城,我既然答應你了一個條件,也一定會做到。”
“放人?那怎麼行?這個齊衡知道背後之人是誰!如果要放人,那就先讓齊衡說出那個背後之人是誰!否則,我們絕不放人!”
傅遲周看向了跪在地上的齊衡,說道:“你要是不說出來那個人是誰,你今天彆想走,崔靜書也彆想走!”
“你就算是殺了我,我也沒辦法告訴你那個人是誰。”齊衡的語氣裡透著一絲冷漠,他說道:“我從來沒有見過那個人的臉。”
傅遲周皺眉,道:“怎麼可能?你一定在撒謊!”
“我沒有胡說。”齊衡冷淡的說道:“你們用崔靜書的命來威脅我,我不可能說謊話,這一點,你問蕭鐸。”
蕭鐸就在一旁看著。
齊衡並不是會偽裝的人,他除了會殺人之外,在其他方麵遲鈍的很。
見狀,傅遲周和江琴麵麵相覷。
那如果齊衡都不知道背後的人是誰,那人豈不是調查不出來了?
沈曼走到了齊衡的麵前,說道:“就算你沒有見到過那個人的臉,但是他是男是女,是高是矮,是胖是瘦,你總能夠知道吧?”
“我隻知道,他是個男人。”
江琴聽到齊衡說的這話不免吐槽道:“你說的這個也太籠統了,一個男人……海城不知道有多少男人!”
“那是你們自己的事情。”齊衡冷淡的說道:“我隻知道他是個男人,我從來都沒有見過他的臉,而且他說話的時候帶著變聲器,我沒辦法知道他是老是少。”
“我看你是根本不想走了吧?你這麼不配合我們,就算是沈曼大發慈悲想要放你走,我也……”
“放他走吧。”沈曼打斷了江琴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