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堂外,來送彆蕭老爺子的人有很多,門口也守著不少人。
此時,其中一個沒有戴白花的老板想要進來,門口的人直接攔住了對方,說道:“今天是老爺子的葬禮,沒有戴白花,一律不能入內。”
“我又不是你們蕭家的人,憑什麼戴白花?”
對方明顯是來找茬的。
畢竟蕭家這些年一直都靠著蕭老爺子撐著,有不少希望蕭老爺子倒台,盼著趁機而入的新貴,此刻他們來不是為了送老爺子最後一程,可是想要看看這蕭家是否沒落。
“廢什麼話?一朵白花而已,你不願意戴就滾出去。”
隻見身後薄老夫人身上穿著黑色的旗袍,黑色旗袍上麵戴著一朵白花,她走到了葬禮外麵。
薄老夫人不過是掃了一眼門口的人,說道:“我來送老友,你們蕭家可沒說進葬禮,還要邀請函。”
看到眼前的人是薄老夫人,門口的人有些猶豫。
“怎麼?你們蕭家就沒有管事的?”薄老夫人皺眉說道:“我來送老友,又不是搗亂。現在的小輩,真是一點規矩都沒有。”
聞言,門口守著的人讓開了一條路,說:“老夫人,請。”
見狀,薄老夫人這才走了進去,她走到了禮堂裡麵,將準備好的一束白花擺在了禮堂的前麵。
這海城,她這一輩還活著的人本來就少,如今,就剩下她一個孤鬼了。
薄老夫人一時間也不知道要說些什麼,隻是拜了拜,正準備離開的時候,卻看見沈曼和蕭鐸攜手走了進來。
當看見這兩個人的時候,薄老夫人也不過是冷笑了一聲,說道:“我早就說了,娶這個女人家門不會有幸事,現在好了,把自己的爺爺都克死了。將來……還不知道會出什麼事。”
沈曼冷冷的說道:“薄老夫人,你來送爺爺一程,我感謝你,可如果你是來故意挑釁,我勸你最好不要這麼做。”
薄老夫人走到了沈曼的麵前,上下看了看沈曼,搖頭說道:“現在的小輩,真是一點禮儀都不懂。參加長輩的葬禮,需身著深色衣服,衣袖上要戴黑紗,胸戴白花,不可昂首闊步,不可麵無表情,更不可比賓客來的晚。否則……就是讓外人看笑話。”
看著眼前的薄老夫人似乎沒有什麼惡意,沈曼才說道:“多謝老夫人,我受教了。”
“蕭老頭的葬禮,我不與你爭執,股份的事情,也可以容後再說,我已祭奠過老友,就不留了。”
說著,薄老夫人便離開了禮堂。
蕭鐸握著沈曼的手更緊了一些。
此時,外麵仍然有鬨事的,蕭鐸一直都沒有做聲,這一次,是沈曼先鬆開了蕭鐸的手,她緩緩走到了外麵,門口的保安說道:“夫人……這些人明顯就是過來鬨事的……”
“既然知道是鬨事的,為什麼不動手?”
沈曼的聲音冷了幾分。
保安聽到這句話,不免愣了愣。
從前他們夫人是最不喜歡打.打殺殺的,這一次是怎麼了?
沈曼直接拿過了保安手裡的電棍,走到了剛才鬨事的老板麵前,那老板上下打量著沈曼,說道:“蕭夫人?這蕭家是沒有男人了嗎?竟然讓一個女人出來平事!我趙家在這海城也算是有頭有臉,你們什麼待客之道!還讓客人戴白花!算什麼海城大戶!”
趙老板的話音剛落,沈曼突然揚起了手中的電棍,重重的打在了趙老板的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