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車後,蕭鐸皺著眉頭,他去握沈曼手的時候,感覺到了沈曼的手心的溫度,又道:“手也這麼冷。”
“也沒什麼,就是……獻了點血。”
“獻了一點?”
看沈曼的臉色,一點也不像是獻了一點的樣子。
沈曼說道:“當然就獻了一點,人家醫院獻血是有嚴格標準的,你想多獻血還不行呢。”
“以後不許胡來。”
蕭鐸敲了一下沈曼的額頭,說道:“再有這種事情第一時間通知我,我有辦法弄到血。”
“弄到血?你要從哪兒弄到血?”
沈曼見蕭鐸沒有說話,便說道:“阿鐸,血庫裡麵的血源大多數都是充足的,可那也是彆人救命用的,我不管以前你是怎麼做的,但以後……我們不能做這種事情,這不就相當於剝奪了彆人生的希望嗎?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我相信因果報應,我不想有一天這個報應出現在你我的身上。”
“好。”
蕭鐸說道:“我不去花錢搶彆人的血,我花錢請他們來獻血,好不好?”
“傻瓜。”
沈曼靠在了蕭鐸的懷裡,道:“今天的確是有點累了,我們去醫院看看吧,厲雲霆人也已經醒過來了,正好問問他都發生了什麼事。”
“好。”
蕭鐸單手開著車,另外一隻手緊握著沈曼的手。
沈曼感覺到自己的手已經被蕭鐸的手包裹了起來,這感覺越發的溫暖。
醫院內。
厲雲霆靠在了病床上,沈曼和蕭鐸趕過來的時候,天色已經黑了。
門口守著的蕭家保鏢寸步沒有離開。
蕭鐸問:“有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人?”
“回爺,這裡一切正常。”
“知道了。”
蕭鐸和沈曼走進了病房內。
看到躺在病床上的厲雲霆,蕭鐸道:“人都已經替你收拾了,就是砸壞了一個賭場,你之後自己看著辦吧。”
厲雲霆才不管什麼賭場不賭場,從前他的確很喜歡賭,隻是最近越發覺得那些賭命的遊戲無聊至極。
“厲總,你人都已經被救回來了,是不是應該跟我們說一說,光明會的人為什麼抓你?”
見沈曼知道光明會,厲雲霆皺起了眉頭,道:“你從哪兒聽說的光明會?”
“從之前薄彥身邊的李秘書口中知道的。”
“他會告訴你?”
之前薄彥死的時候,他們可是都從李秘書的口中問過,可李秘書的嘴巴硬,什麼都不說,最後才送回了警局。
沈曼說道:“我當然是有我的辦法讓他開口,不過厲總,我倒是真的很想知道,你到底是怎麼被抓到海外,然後把自己弄成這個樣子的。”
“你以為就隻有你們在調查光明會?自從之前在洛城的錦榮大酒店之後,我就一直都在調查這個教會,隻是沒讓你們知道。”
當知道厲雲霆這麼早就已經知道了光明會,沈曼氣笑了:“厲總,你藏得夠深的啊,這麼早就已經知道了光明會,之前乾嘛一個字都不說?”
厲雲霆不鹹不淡的說道:“那是我自己的事情,跟你們沒關係。”
“你……”
沈曼看了一眼厲雲霆渾身上下的傷口,最後還是沉住了一口氣,說道:“看在你受了這麼重傷的份上,我不跟你計較。他們這一次抓你,又這麼嚴刑拷打你,肯定是你知道了他們想知道的事情,或者藏了他們想要的東西,是不是前陣子你回洛城,找到了光明會要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