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陶看著眼前的沈曼,似乎想從她的眼中看到一絲的心痛和不忍,可是她的眼中卻什麼都沒有。
“你可……真是狠心啊。”
從前蕭鐸是怎麼對沈曼的,他們這些人全都看在眼裡,不僅是他們,連大眾都知道蕭鐸為沈曼舉辦的世紀婚禮。
如果不是因為前陣子的新聞出現,他們兩個還是人人羨慕的神仙眷侶。
舒陶突然問道:“隻是因為一張病曆單,你就要否定他對你所有的愛嗎?”
隻見沈曼的語氣趨近於冰冷,她冷漠的說道:“他連愛是什麼都不知道,生物學都已經否定的感情,你又讓我怎麼相信他是真的愛我?”
沈曼似乎已經很疲倦,不願意回答這種問題,她說道:“以後不要在我麵前提起任何關於蕭鐸的事情,我們之間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
說完,沈曼的目光看向了車窗外麵。
車子已經開到了厲家的彆墅門外,沈曼最先下車,舒陶目送沈曼回去之後,才讓司機將車給開走。
沈曼看著眼前熟悉的景象,想到上一次過來,他還是滿心忐忑,怕逃不出厲家這個巨大的監牢。
現在她倒是成為了這裡的客人。
就在沈曼陷入沉默的時候,不遠處突然有一個黑影掠過,一隻大手將她拉到了黑暗之中。
然後就是撲麵而來的煙草氣息。
這味道熟悉又陌生,她已經有好長一段時間沒有聞到這個味道了。
沈曼幾乎是下意識的抬手,狠狠的給了對麵一巴掌。
雖然說抬手的動作快準狠,但是當落下的那一刻又被卸了力氣。
這一巴掌打在蕭鐸的身上,幾乎是不痛不癢。
“解氣了嗎?”
蕭鐸的聲音低沉,語氣裡麵都透露著委屈。
“不解氣!”
沈曼還想要動手,但是蕭鐸卻沒有要躲的意思,甚至還主動握住了沈曼的那隻手說道:“不勞老婆動手,手打紅了我會心疼。”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在噴泉裡麵呆了太久的緣故,蕭鐸的手心奇冷無比。
從前蕭鐸握著她的手,手心都是溫熱的。
但是現在卻比他的手還要冷上幾分。
“丟不丟人?”
沈曼反問蕭鐸。
“被老婆懲罰,不丟人。”
蕭鐸握著什麼的那隻手更收緊了一些。
“誰讓你和那個女人接觸的?”
沈曼瞪了一眼蕭鐸。
“她剛才碰我的地方,我都已經仔細洗過了,而且也換了衣服……彆生氣了,好不好?”
蕭鐸語氣裡麵全都是對沈曼的溫柔。
沈曼說道:“我其實知道你是因為唐家主動聯係你,你這麼做是為了探查他們到底在搞什麼鬼花樣,但是你和那個女人說說笑笑就是惹我不高興了。我的心腸就是這麼的歹毒,我就是故意欺負你。”
“我知道,你心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