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雲霆臉都黑了,如今他有內傷在身,勉強支撐著,雖他不把沈斐放在眼裡,但動起手來,難免會露出破綻。
“沈斐!你職責是保衛皇宮安全,不是在這擾亂軍營訓練!你若再肆意胡來,我便將此事稟告給皇上!”
沈斐不以為然的笑道:“皇宮很安全,卑職敢拍胸口保證,上回總統領不是還要親自與士兵比試嗎?為何如今不肯了?難不成……是怕輸在我手裡,丟了麵子?”
“荒唐!一個初出矛頭小子,說話敢如此狂妄!”
“錯,並非卑職狂妄,而是總統領不肯指教一番,卑職也就隻能這麼猜了,不是嗎?”
“你!”薑雲霆氣得咬緊牙關,若在平時,他定當好好教訓不知天高地厚的沈斐一頓。
底下士兵那個不想看薑雲霆和沈斐比劃兩下,紛紛起哄道:“總統領,你就答應和右統領比劃比劃吧,我們都想看看總統領身手如何了得!”
“是啊!總統領給我們露一手吧。”
沈斐似笑非笑望著薑雲霆,“罷了,不比劃就不比劃,今天之事,卑職能吹噓好一陣子,嘖嘖嘖……總統領怕在我手底下丟了麵子,不敢與我比劃兩下。”
沈斐這麼一激將,薑雲霆一怒之下,道:“好!比劃就比劃,豈會怕了你,隻不過比劃時,拳腳無眼,若是傷了你,還請多擔待。”
沈斐勾唇一笑,道:“無妨無妨……那還請總統領手下留情些。”
沈斐將厚實的外衣脫掉,挽起袖子,看了一眼薑雲霆,道:“總統領不將外衣脫掉嗎?省得一會兒不好伸展拳腳。”
“不必!”
沈斐也不勉強,薑雲霆暗暗呼吸一口氣,道:“開始吧。”
話音一落,沈斐朝將薑雲霆衝過去,長腿一掃,薑雲霆輕而易舉躲開,以為沈斐招數要攻他下盤,薑雲霆防備著,猝不及防,沈斐一個閃身,胳膊肘狠狠撞在薑雲霆的胸口上。
正好撞在顧長庚昨晚一掌打傷的位置上。
薑雲霆疼得悶哼一聲,腳步踉蹌的退後一步,捂著胸口,臉色極其難看。
沈斐佯裝驚訝地道:“呀?卑職並未用什麼力氣啊?總統領怎麼像被我一下子傷得不輕的樣子?”
薑雲霆暗暗咬了咬牙,壓下胸口巨疼,道:“卑鄙,一時沒有察覺被你偷襲成功罷了,這點力道,如何能傷得了我!”
沈斐笑道:“總統領說的是,看來等下我得用儘全力才行。”
沈斐繼續進攻,他故意迷惑薑雲霆,隻要一找到空子,就使勁的攻擊薑雲霆的傷處,見薑雲霆臉色越發蒼白,他眼底狡黠一閃而過。
薑雲霆吃力的應付著,接二連三被沈斐撞在胸口傷上,他喉嚨腥甜,強行將湧上喉頭的血壓下去。
就在此時,沈斐騰空躍起,雙腳踹向薑雲霆的胸口,他雙手擋在胸前,還是抵擋不住沈斐力道,直接被踹翻在地。
底下看著的士兵,一個個噤若寒蟬,不可置信看著眼前一幕。
是總統領太弱了?還是右統領太厲害了?
薑雲霆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沈斐急忙衝過去扶起他,笑道:“總統領,卑職都說不必讓著……在軍營我就是禦林軍將領中一員,不是平陽侯府世子。”
這話沈斐故意給薑雲霆樓梯下,省薑雲霆懷疑他是否在試探什麼。
隻是薑雲霆冷著臉,一聲不吭。
望著他背影,沈斐勾唇一笑。
讓你裝模作樣,方才那幾下不好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