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彩衣臉頰酡紅,還欲再進一步,忽地,微涼的大手掐住了她纖細的脖頸。
方才旖旎瞬間消失,她瞪大眼睛,驚恐的望著麵具下那雙冰冷的眸子。
慕容景掐住彩衣的脖頸,慢慢站起身,眸子微眯,掐在彩衣脖頸上的大手緩緩收緊,薄情的唇微動,吐出一句,“你以為你是她嗎!”
彩衣臉色憋得通紅,努力掙紮著,拍打慕容景的大手,他卻是紋絲不動。
“太子殿下……饒……饒命……”
她臉色從通紅變成了鐵青,嘴唇發紫,眼看就要一口氣背過去,她以為自己難逃一死,慕容景驀地收回了手,她跌倒在地麵上,捂著生疼的喉嚨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咳咳咳……”
動靜驚動了營帳外的人,龍一立刻衝進來,看看冰冷如霜的慕容景,又看了看彩衣,顯然猜到發生什麼事。
龍一拱手道:“太子殿下,要如何處置她?”
彩衣害怕的怕起來,與伸手去攥住慕容景衣擺,但碰上他銳利目光,立馬又縮回了手,聲音發著顫地道:“太子殿下饒命,奴婢知錯了,奴婢再也不敢了,求你饒了奴婢……饒了奴婢……”
慕容景厭惡的收回目光,冷聲道:“拖下去,留她一條命在,她還有用。”
龍一明白了,道:“是,太子殿下。”
龍一將不停求饒的彩衣拖下去,這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她該慶幸她還有用,否則太子殿下隻會讓她生不如死。
慕容眸子滿是怒火,用手帕擦了擦自己薄唇,將手帕扔到火盤燒掉。
……
時間一轉,又過了月餘。
林清淺拿到邊疆來信,顧長庚破了巴達族一城,玄甲營現在勢如破竹,繼續朝巴達族進攻。
林清淺剛放下信,春夏便進來了,道:“小姐,張嬤嬤過來了,說是老夫人讓你過去景蘭苑一趟。”
林清淺頷首,“嗯,我知道了,替我換件衣裳,我們便過去。”
“是,小姐。”
換了衣裳前往景蘭苑,因林清遠得病一事,老夫人臉色看起來不大好,神色還有些疲倦,林清淺行至她麵前,福了福身子,“祖母。”
老夫人道:“來了,坐吧。”
“是,祖母。”林清淺在老夫人身旁坐下後,柔聲問道:“祖母今日喚清淺過來,可是有什麼事?”
老夫人點點頭,道:“確實是有事要與你說,明日宮中在禦花園舉辦小公主的生辰宴,諸多大臣府上的女眷都需前去參加,祖母近日身體不大好,就讓你和清柔一同進宮,你明日進宮時謹慎些。”
“是,祖母,清淺知道了。”
老夫人擺了擺手,疲倦地道:“嗯,那你下去準備準備明日進宮吧,祖母累了,想歇一會兒。”
“清淺扶祖母進去歇下再走。”
“好。”
林清淺扶著老夫人進去歇下再走,回柳園時,她特意繞道路過了江園,江園一如既往陰氣沉沉,下人都提心吊膽的,唯恐林清遠突然暴怒。
站在門口,兩名下人端著木盆急匆匆的走出來,見到林清淺在,福了福身子行禮,“三小姐。”
林清淺微微頷首,“嗯”了聲。
兩名下人繼續端著木盤往前走,嘴裡小聲地道:“二少爺太嚇人了,我都不敢進房裡侍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