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誰?”
“至少得找一個小頭頭才能問出點話。”話音一落,風清揚忽地動手,手中石子打在騎著馬往著火那邊趕去的人。
被石子打中的人身子一麻,從馬背上摔下來,他身旁跟著的士兵立刻警惕的舉著長矛大聲喝道:“誰!快出來!到底是……”
話音化為全落,忽地全部都身體軟軟的倒下來。
風清揚才慢條斯理的走過來,手裡拿著點燃的香,笑著邊跟寒夜說道:“這是在山穀最新研究的迷香,隻要點燃,無色無味,吸進去的人會立刻軟趴趴的倒下來。”
龍一試圖動了動身體,果然如他所言,一點力氣都使不上,隻能軟軟趴在地上。
風清揚蹲在他麵前,拍了拍他的臉,問道:“問你點事,老實交代了,老頭子我就不為難你,怎麼樣?”
龍一咬緊了唇,不語,眼神冷厲,仿佛無聲在說,他死也不會說什麼。
“彆這樣,我又不是問什麼軍營機密,就跟你打聽一個人,拓跋雲,你知道嗎?”
龍一眼睛微睜,似有點吃驚從他口中說出名字,隨即死死抿著唇,一聲不吭。
風清揚嘀咕道:“看來你是知道的,但你不願意說,這可怎麼辦呢……”
寒夜麵色一冷,道:“閣主,讓屬下來!”
“唉!你除了會使粗就不會彆的了,腦子不好,你問不出來的。”
寒夜眼底隱約有火光隱隱跳動,咬牙切齒地道:“閣主!”
風清揚沒理會他,從懷裡冒出一個瓷瓶的倒出一粒藥丸,笑道:“這是老頭子我自己研究的斷腸散,會讓人痛不欲生,又不會死,而且沒來得及研究解藥,就給你嘗嘗吧。”
龍一瞳孔微睜,欲掙紮,可又全身無力。
眼看藥丸就要塞進龍一的嘴裡,忽地響起一道低沉嗓音:“風閣主,您想問什麼儘管問,晚輩自當如實奉告,你又何須為難一個小小的下屬呢?”
風清揚的動作頓時,抬眸,見是身穿一身白衣長衫,樣貌絕色,氣質矜貴清冷,人就在不遠處望著他。
風清揚挑了挑眉,道:“你知道拓跋雲在哪?”
慕容景勾唇一笑,道:“風前輩要找師父?可惜了,他老人家不在這,不過若是風前輩不嫌棄的話,可在赤城多留幾日,晚輩傳信去給師父,想必他會很高興趕來與您見上一麵。”
“你是拓跋雲的徒弟?”
慕容景微微頷首,“是。”
風清揚上下打量了慕容景一眼,歎息了一聲,惹得慕容景問道:“風前輩為何歎氣?”
風清揚道:“沒什麼,就是覺得你一表人才,眼睛竟然是瞎的,拜了拓跋雲這種人為師,著實是太可惜。”
容景也不怒:“哦,是嗎?”
“既然拓跋雲不在此處,那長庚身上的毒是你下的?”
慕容景道:“毒確實是晚輩下的,可風前輩也知道,除了晚輩師父,無人能解此毒,就算風前輩今日特意前來尋解藥,晚輩也是愛莫能助。”
風清揚搖著頭,輕笑一聲,道:“看你年紀輕好輕的,學什麼不好,竟學了拓跋雲的狂傲自滿,拓跋雲真是好的不教,壞的全教了,區區這點小毒,我早給長庚解了,今日前來嘛……”
頓了頓,他道:“本來找拓跋雲新賬舊賬一起算的,既然他不在這,就算了,可你傷了我徒弟,雖說你算是晚輩,長輩欺負晚輩確實不太好……可當師父的不能不為徒弟出頭,你說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