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丞相府前。
蘇映雪收到林清淺的信,在平陽侯府左等右等都等不到沈斐回府,逼得沒法子了,親自去了一趟皇宮,硬生生將沈斐拉來了丞相府。
蘇映雪一下馬車,迫不及待要往裡走,但被門口負責看守的士兵攔住了,“顧將軍有令,不許任何人進出丞相府!”
蘇映雪一聽,急了,“讓開!我要進去見清淺!”
“卑職職責所在,恕不能從命!”
“你…”蘇映雪氣得不行,沈斐趕忙安撫道:“彆生氣,我來跟他說。”
蘇映雪氣呼呼的哼了一聲,這才不說話,沈斐看向門口看守的士兵,道:“行了,讓我們進去吧。”
士兵表情猶豫,“可是顧將軍有令,不能…”
“我自會與長庚說的,讓開。”
士兵知曉顧長庚與沈斐關係極好,想了想,拱手道:“是,沈統領。”士兵揮了揮手,讓
人打開丞相府門讓他們兩人進去。
兩人行至柳園,蘇映雪見到春夏,忙問道:“清淺呢?”
春夏眉間難掩憂愁,福了福身子行禮,道:“小姐去景蘭苑看老夫人了,老夫人這兩日身子不大好,世子夫人請進裡麵稍等片刻,小姐應該馬上要回來了。”
蘇映雪點點頭,“好。”
果不其然,兩人進前廳坐下,春夏剛泡了一壺茶送上來,林清淺便從景蘭苑回來了。
蘇映雪見她臉色略微憔悴,眼下一大片烏青,顯然沒歇息好,擔心地道:“清淺,你還好嗎?”
林清淺扯著嘴角笑了笑,“…我沒事。”
隻是祖母親眼目睹林清遠被殺,林琅天被砍斷右手,身體狀態一直不太好。
“清淺,你寫信讓我帶沈斐過來,我現在帶他過來了,你可是有什麼事要問他嗎?”
林清淺“嗯”了一聲,目光看向了蘇映雪身旁的沈斐。
沈斐心中大概猜到了林清淺會問他何事,果然不出所料,下一刻林清淺便問道:“沈斐,你可否告知我,長庚哥哥為何下令圍住丞相府?為何抓走了父親?”
“這,這個…”沈斐眉頭緊鎖,猶豫不決,不知是否該不該說。
蘇映雪急得不行,道:“你支支吾吾作甚!清淺問你話的呢,你快說啊!”
沈斐:“你彆急,我說就是了。”他暗歎一聲,對林清淺道:“淑昭儀與林琅天勾結,私通多年,當年陷害太子謀反,就是為了掩蓋兩人的罪行,派人血洗將軍府是他們,長庚他爹更是…林琅天親手所殺。”
沈斐話音一落,林清淺雖早有預料,但心還是狠狠揪了一下,臉色微微發白。
難怪那晚顧長庚看林琅天眼神充滿了濃烈的恨意。
這一切都說得通了。
接下來林清淺都處於恍惚狀態,不太記得後來沈斐和蘇映雪說了什麼,她又與他們說了什麼,他們又是何時從柳園離開的。
林清淺站在窗前望著院子中的銀杏樹出神,直至帶著笑意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將她驚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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