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麵，你們不要提你姐夫做的事情，明白嗎？”
“大姐，我們明白的，我們不會在外麵瞎說話，讓大姐夫難做人。”
張愛國夫妻和張愛君夫妻都說了話，何林見了後，對他們說：“你們安心，我記得二弟妹和三妹夫的事情。
但是這種事情，要等到機緣，急不得。
你們要是有機會調動過去，至少那工廠要大，能讓你們工作一輩子。”
這個時候，人們都堅信大工廠是不會倒閉的。
房間裡一時談興濃厚起來，正好張愛田兄妹坐在屋簷下，可以照看在院子裡玩耍的孩子們。
張老三則是去了江邊，他看到有人在江邊釣魚，走近一看，竟然是老同事。
他忍不住過去問：“劉頭，大年初二，你就出來釣魚？”
劉頭看到張老三的時候，遞給他一張小板凳，招呼他坐下來。
“我女兒一家回家了，女婿工作的工廠倒閉。
我女兒女婿想和我們商量，讓我女婿接替我的工作。”
張老三聽劉頭的話，驚訝道：“先前沒有聽你說過這樁事情。”
“我女兒當年執意要嫁給女婿，我們老兩口是反對的，可是她堅持要這樣做。
這些年，他們很少來家裡，就是來了，每一次都要鬨騰一些事情。”
“那你會讓他接替你的工作嗎？”
劉頭搖頭：“老張，我們廠是什麼情形，外麵的人不知曉，我們自個心裡有數。
上一次，廠長給我們開大會說了，以後隻會接受上麵分配來的大學生。”
“劉頭，我上一次聽人說，廠長是不會向上麵打報告申請要大學生。”
“廠長是一個好人，可惜好人的運氣不好。
老張，我現在就盼著我們廠能夠再堅持幾年，我們正好到了退休的年紀。”
“我們工廠要是能夠開發新產品，也許還能多堅持十多年。”
“我們工廠不大，廠裡設備陳舊，上麵能夠創造利潤的大工廠。”
“劉頭，我聽人說，上一次有人來廠裡借調林工，這事當真嗎？”
“當真，林工住在我隔壁，他去那邊工廠看過後，也出手指點了一番。”
“林工不想借調過去嗎？”
“想也沒有用。
那邊工廠現在試行勞動合同製，林工過去要簽訂勞動合同。
林工說，他現在的年紀，也不想太過折騰了。
他還是習慣我們廠的人和事，過幾年，他乾不動了，就直接退休。”
“我們工廠以後會不會也要簽訂勞動合同誌？”
“我們固定工，國家總會考慮到我們的實際情況。”
“老張，你以後的小日子比我們好過。
你家小四是大學生，聽說小五和小六讀書都行。”
“小四大學畢業要聽從國家的安排，小五這個孩子要看今年高考成績。
小六是女兒，她將來是要嫁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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