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席話,說的也是有些道理的。
府上管事的,除了嫡福晉,也不非得是側福晉。
宋福晉還是最早進院子的呢,也算是四爺身邊的老人了,怎麼就沒讓去管事兒呢?
年氏心裡多少有了幾分歡喜,畢竟這可是四爺對自己的器重呀。
“成,那你這麼說,我就勞累去一趟。”年氏放下手上拿著的珍珠串子。
這才對秋蘭吩咐道,“去找人給我布置個凳子什麼的,我要坐在那兒,看著杖刑。”
“好,奴婢這就讓人去準備。”秋蘭忙應著,走上前去,扶著年氏的準備出門。
從後院到前院的距離,還是有些遠的,沉香院有專門的軟轎,早就準備好了。
年氏坐上了轎子,心想著,這紅袖真是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
早些年,自己費心力氣把她塞給烏拉那拉氏,還沒有起作用呢,就被送去了東院。
這才去了多久啊,把命都給丟了,現在還得讓自己來收拾這些爛攤子。
旁的不說,這容格格還真是個人精呢,紅袖隻多說了幾句話,居然能鬨到嫡福晉那兒去。
讓烏拉那拉氏親自把紅袖給收拾了,如此大動乾戈,也是有幾分本事的。
年氏的軟轎子在前院落下,眾人都跪下請安,紅袖這會兒已經被換了一身白衣。
綁在了寬木板凳上,嘴裡塞著一塊破布,想來是避免她咬舌自儘。
紅袖早就心如死灰,這會兒也不掙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