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年氏有些詫異,好端端的,怎麼問起這個來了。
“爺問你對厭勝之術怎麼看?”胤禛耐著性子,又問了一遍。
他的語氣平和,並沒有生氣的征兆。
年氏頓了頓,收起臉上的笑意,捏著帕子回道,“這種害人的東西,自然是不好的。”
“的確是個害人的東西。”胤禛很是快速的接了下句,“這種害人的東西,居然會出現在貝勒府上。”
“四爺,紅袖已經杖斃了,奴才們也都瞧見了,往後再也不會有人敢如此的膽大包天了。”年氏以為胤禛還在生氣,這才連忙勸慰道,“您不必為了個奴才,這麼生氣啊。”
“你說的是。”胤禛深吸一口氣,唇邊浮出些許笑意,目光灼灼看著年氏,好像已經很久沒有見。
年氏被胤禛這赤裸裸的眼神瞧著,心神蕩漾,有些害羞的垂下眸子,“四爺今晚宿在沉香院嗎?”
“不了,還有政務要處理。”胤禛說著,站起身來,“你好好地吧,爺先走了。”
“四爺,不一塊兒用膳嗎?”年氏一愣,忙懇求說道,“瑤兒許久都沒有和四爺好好吃飯了呢。”
“改日吧。”胤禛背對著年氏,說完這句話就邁步出去了。
蘇培盛還想著怎麼和胤禛請示呢,就瞧著胤禛走了出來。
拉著四喜連忙跟上前去,隻不過這主子爺此刻步伐極快,顯然是不悅。
蘇培盛就算有心幫著季婉容稟告,這會兒也不敢開口。
胤禛走出沉香院,隻隨意一撇,卻是瞧見了熟悉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