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婉容滿頭黑線，顯然是沒想到，自己能遇見九阿哥這種瘟神。
“果真是個木頭，爺問你話呢！”小十四看季婉容杵在那兒一言不發。
他笑了笑，越發好奇，“你從哪兒從那麼多稀奇古怪的菜名兒？”
“沒吃過。”季婉容見十四阿哥這個小屁孩，也跟著九阿哥喊自己木頭，真是氣不打一處來。
瞧著十四阿哥也就十五六歲的模樣，怎麼偏偏不學好呢？
她語氣不善，態度也很不客氣，但九阿哥瞧著，卻是不生氣的。
若以往擱在彆人身上，哪裡敢這麼和他講話。
就連哥哥們的嫡福晉們，看著自己那也是九弟九弟叫的親熱呢。
“嘖，那你怎麼會知道？”小十四才不信呢，那好些東西，自己都沒聽過。
季婉容不免覺得好笑，感情兩人攔著自己，就是為了背菜譜？
那自己還真不知道，要想問到底誰吃過，得問那編相聲的人去。
擱在現代世界，說不定還能去問問郭德綱，嶽雲鵬什麼的，實在不行還有張雲雷可以問問呢。
季婉容皮笑肉不笑，疏離的後退兩步，這才道，“奴婢也是聽彆人說的，驚擾了兩位阿哥，實在對不住，奴婢這廂就先告退了。”
“不成。”九阿哥也是個眼尖的人，一把玉骨扇子啪嗒一聲落在了季婉容的肩頭。
這雖然不疼，但季婉容腳下的步子也頓了頓，阿哥不讓你走，你還走，不是抗命嘛？
“九阿哥，我是四貝勒的格格。”季婉容努力維持著自己的好脾氣，抬起頭來看著九阿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