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婉容空有一腔熱情,卻是沒點門道。
她琢磨著,自己是從自家人下手呢,還是從胤禛身上下手。
這條生財之道不大容易,得慢慢考慮斟酌。
有了嫡福晉放權,年氏在這貝勒府上的手段越發厲害。
不過三天的功夫,她倒是恨不得把所有的東西拽在手心裡。
年氏管教嚴明,惹得府上奴才們怨聲載道,她自己倒是越發有成就感。
“福晉,您就這麼放任年側福晉?”奶娘劉嬤嬤站在一旁,看著烏拉那拉氏說道。
烏拉那拉氏坐在軟榻上,懷裡抱著弘暉,小家夥這會兒已經睡著了。
中午悶熱的很,他身子不好,在烏拉那拉氏屋裡玩了一會兒,就困倦的很。
枕著額娘的腿,蜷在軟榻上就這麼睡著了,莫名的安心。
劉嬤嬤手上拿著扇子,憐愛的給大阿哥扇風,滿目慈祥。
“奶娘。”烏拉那拉氏瞧著劉嬤嬤,勾唇一笑,“放心吧,她越是自傲,越好!”
“福晉啊,年側福晉今早手都伸到咱們院子了,居然還想要月華也過去供她使喚,這不是和福晉叫板嗎?”劉嬤嬤一聽,著了急。
若是旁人也就算了,月華可是烏拉那拉氏的貼身婢女。
年氏這麼做,無疑是在挑釁。
放權的是烏拉那拉氏,若攔著不讓去,年氏還找了借口給胤禛告狀呢。
“奶娘,你彆著急。”烏拉那拉氏曉得奶娘是替自己著急。
這後宅的權可不好放,放出去不一定能收的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