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有什麼你就說,我素來直來直往的性子,你也不用和我拐彎抹角。”年氏說的很是直接,她再伸手,寶蘭遞上了一杯茶。
她身邊的奴才,這麼多年的服侍,早就從年氏一個動作,一個眼神中明白,她想乾什麼,是什麼意思。
年氏穿著絳紫色旗裝,上麵是金絲線彩線的繡製的牡丹,布料輕薄如煙,絲滑如水,這樣悶熱的天氣,穿上還有些涼意呢。
這樣一批布料,隨便也要幾兩金子。
要知道,幾十兩銀子,都夠普通人家過一年了。
貧困的鄉下人家,幾兩銀子也能過一年。
年氏這一件衣裳,有些人一輩子都可能掙不到這麼多銀子。
不過年家富裕,就這麼一個嬌女兒,自然是憑著她喜歡就好。
就算是進了貝勒府,年府也經常給年氏送銀子進來。
武氏低著頭,看年氏的裙擺,聽著她的話,心裡又嫉妒,又生氣。
憑什麼,好東西都讓年氏一個人占儘了?自己長得也不錯,性格還不刁蠻,怎麼就成了府上可有可無的人了。
“奴婢,願為福晉為首是瞻。”武氏撲通一聲跪在地上,表明了自己的決心,她說明了來意,剩下的,就是要看年氏是什麼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