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閩去了沁芳園,跪地上把情況全部說了。
嫡福晉烏拉那拉氏坐在高位上,神色讓人捉摸不透。
“行了,你先下去吧。”烏拉那拉氏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金色護甲,想著季婉容最近的行為。
沒有什麼異常的,也沒有什麼特殊的,好端端的,就這麼無緣無故的病了?還查不出來是什麼病?
賈閩謝恩退下,正巧著桂嬤嬤進了屋子,身後帶著幾個丫鬟,手裡托盤上端著頂級絲綢料子。
“福晉,這是江南進貢的絲綢,福晉年初說拿來做夏裝的。”桂嬤嬤甩著帕子行了禮。
烏拉那拉氏想著季婉容的事情,這會兒哪有什麼心情做衣裳,不耐的擺擺手,“不著急。桂嬤嬤,你最近可是聽見府上有什麼風吹草動嗎?”
“沒有啊。”桂嬤嬤一愣,立馬說道,“有福晉的操持,咱們貝勒府上太平的很呢。”
這奉承的話,烏拉那拉氏卻是聽不進去的,轉過頭看著月華說道,“你吩咐下去,讓人好生照顧大阿哥,做事謹慎些,淩氏又出事了,我隻覺得心慌的很,府上不曉得刮什麼妖風。”
“是,奴婢曉得了。”月華乖巧站在那兒,領了命就下去了。
桂嬤嬤站在烏拉那拉氏的手邊,聽見她的吩咐,不免好奇,“福晉,是暗香閣的那位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