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她哭成淚人的委屈模樣,已經深深鐫刻在胤禛的心中了,他忘不掉,想起就痛徹心扉。
他不知道如此彌補,更不曉得自己此時的無可奈何。
隻想著,往後,定不能讓她再這麼受委屈了。
胤禛自認這二十多年的時光中,從未對一個女人如此的心動。
她的一顰一笑,原來真的可以牽動自己的心。
原來,那些詩詞上寫的一見鐘情,寫的情深似海,也都不是騙人的。
季婉容等了好久,都沒等到胤禛的回應。
見他木然站在自己身邊,當即扯著胤禛在榻上坐下,喊了一聲:“四爺!”
春嬌也出去幫忙了,隻留著紫蘇和豆蔻,忙出忙進的斟茶倒水拿點心。
一人在桌前伺候著,一人拿著扇子給兩人扇風,主子爺來一趟,可得好生伺候著。
沒人去聽他們兩個人說話,即便是聽見,也當做聽不見的。
“你這丫頭,什麼樣的奇珍異寶,隻要你說,爺有的都給你。”胤禛回過神來,臉上帶著寵溺笑意,著實無奈的很啊。
長歎一聲,伸出修長骨節分明的食指,刮了一下季婉容高高翹翹的鼻子,“要什麼不好?偏生要吃榴蓮。”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四爺一言,十匹馬都難追。說話要算數的。”季婉容笑道,伸出十個手指在胤禛的眼前比劃著。
看他聽了自己的話,神色緩和,季婉容這才放心下來,有些事情,過去了,就這麼過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