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嫡福晉的威脅,季婉容倒是不覺得有什麼。
若她是嫡福晉,此刻說不定更凶呢。
自己的兒子病成這樣,不要額娘,卻是要一個和自己搶相公的女人。
如果是她,她說不定會被氣死。
“妾身曉得了,嫡福晉安心吧。”季婉容點頭應著,語氣柔弱。
她這樣不卑不亢,但又懂規矩的樣子,讓烏拉那拉氏放下心來。
看了看坐在床上的弘暉,終究還是狠心出去了。
季婉容走上前去,為了讓弘暉不吃力,她坐在他觸手可及的床邊。
“大阿哥可是好些了?要對我說什麼啊?”季婉容麵對弘暉,語氣就更加溫柔了。
一身雲霞紫襯托著她此刻溫柔的就像是水一般,不經意垂下幾縷發絲和發簪流蘇交織在一起,讓她整個人的氣質都柔和些許。
季婉容本就不是個性格淩厲的人,麵對一個孩子,自然更加不會凶巴巴。
弘暉抿著唇,目光緊緊看著季婉容,一時間並未講話。
兩人就這麼對視著,任由時光從縫隙中溜走。
烏拉那拉氏走出去,站在門口著急的走來走去,思考著弘暉為什麼要傳喚季婉容。
“你說,大阿哥和淩氏何時這麼親密了?”烏拉那拉氏越想越生氣,看著跪在自己腳邊的奴才,一腳踹過去,怒道。
這奴才正是弘暉平日裡的貼身小太監福樂,也算是弘暉比較親密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