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婉容被烏拉那拉氏這麼注視著,心裡也有了幾分不悅。
轉瞬一想,又能理解,當額娘的護崽兒,也是正常的。
她慎重的捋清了思路,開口輕聲說道,“嫡福晉,京城有一家善仁堂的醫館,裡麵的坐診郎中魏塵風,可能會救得了大阿哥。”
“醫館?”雖然季婉容答非所問,但依舊把烏拉那拉氏的注意給轉移了,她冷笑一聲,語氣中帶著嘲諷,“淩氏,你可知道生病的人是誰?那是四貝勒爺的兒子,萬歲爺的親孫子,太醫院幾百號人都看不了,一個坐診郎中又有什麼本事?”
的確,弘暉這樣的身份,還真就不至於去看什麼醫館,皇城外的那些人連伺候他們的資格都沒有。
“但之前,妾身幾次病重都是魏郎中治好的。若有一線生機,福晉不應該試試嗎?”麵對質疑,季婉容難得沒有生氣。
烏拉那拉氏卻是不信,自幼在她的觀念裡麵,最好的醫者學者工匠們,那都是在宮裡的。
民間這些所謂的隱世高手,不過就是徒有虛名,她從來都不放在眼中。
這會兒見季婉容提起,她的心裡是惱怒,“你休想害我的暉兒,你們這些人都不安好心,我的暉兒會沒事的。”
烏拉那拉氏咬牙切齒說著,顯然根本不相信季婉容會這麼好心,畢竟這個院子裡麵的女人,都是暗暗較勁呢。
她話音落下,外麵響起唱報的聲音,四爺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