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裡囂張驕縱,不管怎麼樣的跋扈,貝勒爺都是寵愛著,縱容著。
就連嫡福晉,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如此,年氏就是貝勒府上最囂張的女人。
可是這一月多的時間,壓根就沒有看見這位側福晉的人影。
沉香院外也是有人把守著,每日裡除了送膳食的,壓根就不讓人進去。
雖然說隻是讓年氏禁足,但此舉已經把年氏和眾人隔絕開來。
“年側福晉,的確是好些日子沒見著了。”蘇福康低著頭,不解說道,“若她沒有被禁足,倒是能和那位庶福晉平分秋色。”
“蠢東西。”德妃說起年氏,也是恨鐵不成鋼,“做點事情,到處留尾巴,本宮要是她,那定然是致命的毒藥。”
“年側福晉她?”蘇福康聽見這話,錯愕的抬起頭來,看著德妃。
德妃倒是不怕讓蘇福康知道的,畢竟他可是自己在貝勒府上的眼線呢。
“她之前,做了幾次手腳,要對付那淩氏,都失敗了。這不,就此惹怒了咱們的貝勒爺,要給貶稱庶福晉呢。”德妃說起這個,不免歎了口氣,語氣中滿是無奈,“之前看著年氏也是個機靈的,怎麼還不如一個小門小戶的淩氏!若她狠心一點,哪裡會讓人有告狀的機會。”
“貝勒爺這次是真怒了。”蘇福康聽見胤禛要為了一個格格,貶一位側福晉,不僅是真的生氣了,也是真的用了心。
這位淩氏啊,可能不會僅僅止步於庶福晉的,如此輕而易舉的,就從格格變成了庶福晉,往後成為側福晉,也不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