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左邊旁邊也有兩小間,一間廚房一間雜物房。
前院位置不大,從屋到院門口不到十米長,在院牆的一個拐角處一個不大的雞窩,裡麵正是家裡最值錢的五隻雞。
前院其他地方的土被壓的嚴嚴實實的,空地不大,留著放大圓扁和簸箕之類的曬乾貨的,比如後院吃不完的豆角黃瓜之類的蔬菜,留著冬天添個菜。
後院比較大,幾攏已經架起來的的黃瓜秧,上麵果子不多,有幾根黃瓜確實長的挺醜的,還是瘦不拉嘰長的讓人很沒食欲的樣子。
夏可可撇撇嘴,就這是吳山口中能吃的瓜?看著可不好下口啊。
算了,差不多一個意思,反正都是扔又扔不了,生吃又吃不下的樣子,
這個時代,但凡能吃的,扔是不能扔的,人不吃雞還是可以吃的。
夏可可挑桃撿撿找出四根發育不良的細小黃瓜,這種生吃會澀嘴,還沒水份,隻能喂雞。
又把其他幾條一頭大肚一頭細的黃瓜摘下來,等會剁巴剁巴跟一把地瓜粉熬稀飯喝。
他們這邊長的水稻和大麥是不假,但最後能吃到他們農民嘴裡的少的不能再少,
每年的收成一大部分是公糧得上交,剩下少許接公分分,每次分到手的又會快速的換成粗糧,沒辦法,細糧就那點,也不是他們這些農民吃的起的。
大隊會幫村民集中換成粗糧,一斤帶殼的稻穀可以換三斤玉米粒或五斤細薯麵,他們這隻有勞動力多的人家才會留些細糧吃,像原主他家,每年細糧都不進家門,分糧時直接跟隊長那登記,然後換粗糧。
就這,每年糧食才將就夠維持的,這不,新糧收了,家裡還剩十多斤紅薯粉,省著點也夠到下批糧回來的。
夏可可摘了黃瓜到前院時才看到吳山媳婦翠花才進院門,臉上還笑眯眯的。
翠花這幾天上工的那塊地更遠,所以回來的也遲。
“娘,吳山呢?今晚吃什麼?”
夏可可抬抬手裡的竹籃,裡麵正是剛剛摘下的幾條黃瓜。
這小媳婦哪都好,就是喜歡明知故問,明明知道答案,就愛多此一舉的問個明白才行。
人家還不管你回不回答,問過後該乾嘛乾嘛去。
夏可可想到剛剛吳山說是潑糞的事,然後跟正洗手洗臉的翠花說:
“花啊,吳山讓你把後院的辣椒和豆角韭菜那些上點勁,你去看看,不行就澆點水得了,我看那些也不用多久就能吃了,現在上糞也沒必要了,再說,咱家茅坑裡也沒啥東西了,正是省省秋天種大白菜用。”
翠花擺擺手,說了句“行,聽娘的”,然後去後院了。
嘖,要不說人不吃飽連屎都少,茅坑裡的糞在農家來說也是一寶,地裡收成好壞可跟糞的多少息息相關。
該說不說,還是有原身原來的記憶就是好,她能快速進入角色,雖然還有些彆扭,但要想快速融入當前環境,就必須從心到身的完全接受當下,她可不想自命不凡做出些出格的事,先苟著,等熟悉目前環境後再談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