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說藥劑最好在一個小時內注射,路清夢和師父說好明日去黑市後拿著藥劑針管來到了路月的房間。
推開門,床上的人睡得正香,守在床邊的男人拄著頭一動不動地看著床上的人。
秦鶴知目不轉睛,想著如果時間一直停在此刻該多好,他就這樣守在月月身邊一輩子。
可這樣的想法是很自私的,月月是獨立的,是自由的,是一隻翱翔天際的鶴。
輕輕的腳步聲在背後響起,秦鶴知起身回頭,穿著一身白色實驗服的路月拿著一支試劑,一支針管走進來。
“清夢,這是?”
路清夢撕開針管,管身和針頭安在一起後將試管內的試劑全部抽出。
“這就是第三方解藥,烙心草試劑,需要心臟注射,鶴知哥,你先回避一下。”
“好。”
太好了,已經有三方解藥了,還有時間,還有時間,他要努力去找其他解藥。
秦鶴知出去後並帶上房門。
“小月?小月?醒醒,彆睡了,打針了。”
“小月?”
“小月。”
“唔——姐,再讓我睡一會兒。”路月呢喃著翻了個身後又接著睡。
縱然路清夢這樣叫,也愣是沒把路月叫起來。
她無奈著歎了口氣,搖搖頭,一臉寵溺。
“好,那你接著睡,我就這樣給你打了。”
說著,掀開被子,將她的衣衫解開,露出高聳的胸膛,在心臟位置上,有著幾道黑青色蜿蜒條紋,這些條紋是在一月前出現的,是毒素逐漸蔓入臟腑的表現,不過在服了幾方解藥後,這些黑青色條紋退下去了很多。
路清夢的指尖在那些條紋上劃過,粉唇輕喃,“小月,你放心,姐姐一定會找到全部解藥救你的。”
她在鎖骨之下胸之上的位置拍了兩下,找到要注射的位置,直接將針管紮了下去。
“唔——”
睡夢中的路月還是有一點感覺的,眉頭緊緊擰起。
一針管全部注射完後,路清夢輕手輕腳地將路月衣衫重新係上,替她蓋好被子,關了燈後走出房間。
秦鶴知一直等在門口,見路清夢出來迫不及待地問道:“清夢,怎麼樣?”
“鶴知哥,放心吧,小月睡醒後,藥劑就會全部吸收了。”
路清夢一襲白衣,雙手插兜,大步邁向樓梯向樓下走去,白衣天使的神聖氣質被她拿捏得死死的。
“明日我要去黑市,你和秦修澤說一聲,以他的名義去。”
看著路清夢背影發呆的秦鶴知猛然反應過來,“啊?為什麼?”
“我和黑市有些過節,明天我若去還需要易容一下比較好,你小叔叔的身份在黑市也是能說得上話的,以他的名義比較好辦事。”
“哦——這樣啊!那直接讓我小叔叔去把千金木帶回來不就好了?”
“哪有那麼簡單,千金木不像烙心草無論誰花點錢就能拍賣得到,想要得到千金木有你小叔叔也是不行的,需要找黑市中的一個朋友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