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淺草煉製好,路月注射後,胸部的毒紋又淡了很多。
可另一方加藥白亭草,需要至親之人的血。
她是爸爸在路邊撿來的孤兒,哪有什麼至親之人。
難道天要亡她,她最後的結局還是必死無疑嗎?
路清夢看出了路月的惆悵,揉了揉她的頭。
“彆怕,我不會讓你有事的,我和師傅多翻一些醫書典籍,肯定會找到彆的辦法的。”
路月沒有說話,靠在清夢肩上,眼神中滿是落寞。
林齊耀知道不可能找到路月的至親之人後,便開始翻找各種醫術毒術相關的書籍,研究彆的辦法。
中毒的事情,路月是不想讓家人知道的,要不然他們該擔心了,所以到現在也沒和家人說。
但這兩天她和姐姐在家,情緒可能差了點,這就讓心思細膩的大哥看出了問題。
“清夢,小月,你們兩個是有什麼心事嗎?”
“看你們倆心不在焉一臉憂愁的樣子,有什麼事情和大哥說,大哥幫你們解決。”
路月偷瞄了眼路清夢,眼神微轉,隨即開口道:
“沒事啊大哥,就是姐姐教我針灸,有些穴位我一直記不住,我有些喪,姐姐有些愁罷了。”
路清夢立刻附和,“對啊大哥,你都不知道她有多氣人,背了好多遍的穴位圖,現在還沒記下來。”
路厭看著兩姐妹,還是有些懷疑。
不對,憑他的直覺就是覺得不對。
“真的?”
路月笑著看他,一雙大眼睛都彎成月牙了。
“當然是真的,我能騙你,姐姐還能騙你嗎?”
路厭眼神半眯,眉頭微蹙,嚴厲道:
“路月,你最好老實交代。”
路月心虛地左喵右看,眸子嘀溜嘀溜轉。
現在大哥心思也太細膩了吧?
在她一個眼神一句話中就能猜出她說的是不是真的。
看來不說點什麼是不能將大哥忽悠過去了。
她聳聳肩,無奈道:“好吧,既然大哥這麼想知道,那我就告訴你好了。”
“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你也知道我和桑莫的事情,這不前天他來京城,承認他錯了,想求我原諒。”
結果被三哥打了一頓,這不他又找我,又是想約吃飯又是看電影,又是送花送珠寶的。”
路月為了證明真實性,拿出手機,調出桑莫給她打的電話和信息記錄。
“喏,你看,這不又說給我準備了個小驚喜。”
“管他什麼驚喜,我才不想要呢!”
“姐姐一臉憂愁是怕我答應桑莫,我一臉憂愁....我一臉愁....我,我一提起桑莫我就愁,又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
話畢,她氣呼呼地將手機拍在沙發上。
“就因為這個?”路厭相信了。
“對唄,要不然還能因為什麼。我承認我還喜歡他,就那個相親大會就算沒有被他攪亂,最後任何人我也不會選。”
“好,既然是這樣,大哥去幫你解決桑莫,讓他以後都不能在騷擾你。”
路厭聲音低沉沉的,嘴角掛著一抹似笑非笑的笑意,金絲框眼鏡下是一雙透著陰寒的眸子。
突然有種斯文敗類轉變成斯文變態的既視感。
路月趕緊將人攔住。
“大哥,可彆,咱可不能知法犯法啊,華國可不是m洲,咱不能做犯法的事情。”
路厭擰眉,不解地看她。
“你那腦子裡想什麼呢?我說的是去找他談談,又不是要殺了他毀屍滅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