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就是找我來這邊散步的?”
“是呀,可惜沒相機,下回我找我哥把他的相機要過來。”
“以前沒有春遊過?”
“難道你也沒有?”黃鶯意思是春遊能乾什麼孫彧難道不知道?
“我們的春遊就是在這附近鑽樹林爬山跑野地了。”
“那是你們呀,我們可不像你們這邊這樣有地方亂跑,家裡還不用擔心出事。”
“哼,城裡人。”
黃鶯沒有理會孫彧,自顧東張西望的看著,周日不出工,路上並沒有什麼人路過。
“你不怕彆人看見嗎?”孫彧儘量平緩住自己的呼吸,畢竟孤男寡女田邊地頭的。
黃鶯嘻嘻一笑:“在這裡又沒有人認識我,但是,沒有我同意你不許抱我。”
“你意思是我現在可以征求一下你的意見,讓我抱抱?”
“不行,那太破壞氣氛了。”
“什麼氣氛?”
“反正不行。”
孫彧不覺得自己真的在這硬抱住黃鶯她又能怎樣,她現在也有幾分口嫌體正直的樣子,當然這個詞是夢裡學來的。
隻是何必呢,他覺得現在這樣已經挺好了。
沿著水渠,兩人走到上次孫彧說的那片鬆樹林前,孫彧停下了腳步,不用往前走了。
水渠這裡也拐了個彎,重新折向單位大院的邊緣。
“那邊可以回去嗎?”黃鶯指了指。
“可以,不過那邊都是田,路不太好走。”
“那好吧,回去嗎?”黃鶯又看了看手表。
“隨你啊。”
走近大院範圍,黃鶯和孫彧稍微又拉開了一些距離。
“聽阿姨說你會打乒乓球?”
“略懂。”
“打不過你弟弟?”
“不是,教練覺得我超齡了,就沒讓我去。”孫彧知道黃鶯想問的是什麼。
“你們單位有乒乓球室?帶我去看看。”
“陶澍說他下午過來打球的。”
“哼,好像誰不知道他那點事似的,這不正好去現場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