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送黃鶯出去,孫彧直接在東北街路口轉了回去,甚至沒有再多騎兩步去雜誌鋪子看一看,相比較而言,孫彧認為直接回轉而引得黃鶯發怒的風險,要比在那裡看到常虹引發的風險要小。他可不敢把希望寄托在常虹不給他找麻煩的承諾上,再說常虹好像說的是不會給他找麻煩,而不是給他們找麻煩?
現在時間也不算太晚,4點半多不到5點,孫彧也慢悠悠的往回騎著,心裡還是挺得意的,這就所謂消弭風險於未然,預防的代價總是小於解決問題的代價的。
黃鶯大概也猜得到孫彧是害怕碰見某個人或者什麼的,不過這樣不是挺好嗎,起碼孫彧知道害怕,沒有見色忘義,不過回到家裡怎麼跟爸爸媽媽交代下午去哪裡了呢?
自己是背著書包出去的,問起來就說去學校好了,爸爸媽媽會勸自己周日了好好休息的吧,嗯,那下周就不去了,隔上一段時間再去。
反正孫彧也說了,兩個人天天見麵,也不需要時時刻刻都要在一起的,還好他隻是說大家留點空間,沒敢明說出來什麼見多了容易相互嫌棄之類的。
孫彧回到家,父親也打完球回來了,說起孫彧的同學,也就是陶澍,現在也換了球拍要打弧圈,找他練了一個下午。
“他下次再找你,你就問他收學費。”
“你明天先去找他要。”
“又不是找我練球,我找他要什麼。”
然後父子倆就被媽媽數落了一番,雖然知道父子倆是在說笑,但媽媽就是忍不住。
不過孫彧略有些奇怪,一路回來好像沒見到陶澍,不免懷疑他是往駱曉家那邊去了。
又是新的一周,陽光愈加的明媚,乃至熱烈,孫彧和黃鶯又開始在走廊上討論題目,偶然間他倆發現如果兩人在路上如果沒有走在一起或者好幾天沒說話,班主任就會旁敲側擊的找他們談話,或者找彆的同學了解情況,三番兩次之後,為了減少大家的麻煩,兩人還是在一起吧。
當然,相比之下姚輝和何榮就沒法像他倆那麼毫無顧忌的樣子,畢竟何榮她老爹是校長,不得不收斂一些,頂多姚輝坐到孫彧空出來的位子上,這點也被班主任發現了,於是調整座位的時候,何榮總是和孫彧鄰座,有時候在左邊,有時候在右邊。
於是董廓跟覃敏也總是鄰座,隻不過他倆到底什麼個情況,孫彧也不清楚,反正董廓從來沒有承認他跟覃敏有什麼超出友誼的事,但是他跟劉玟的事,至少在學校孫彧沒看出來有什麼端倪,董廓大部分時間都是在教室看書,就算是課外活動去踢球,孫彧也都是在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