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強烈的執念在他心頭縈繞不去,使得他無時無刻不想著如何鏟除這個心腹大患。
就在此時,原本緊閉著的辦公室大門毫無征兆地猛然敞開,伴隨著一陣疾風驟雨般的聲響,一個頂著一頭綠油油頭發、長得賊眉鼠眼的青年像一道閃電一樣衝了進來。他那張臉上堆滿了諂媚的笑容,活脫脫像是一隻見到食物的哈巴狗一般,徑直朝著羅德撲了過來,並扯起嗓子高聲喊道:“爺爺啊,您就行行好,再給我批點兒零花錢吧!我真的特彆想要買一輛寶馬呢!”
而此刻的羅德正處於怒不可遏的狀態之中,心中的怒火仿佛即將噴薄而出。當他看到這個不成器的不肖子孫如此冒失地闖進來時,更是氣得七竅生煙。隻見他二話不說,伸手便一把抓起放在身旁的大哥大,毫不猶豫地朝那個綠毛青年狠狠地扔了過去,同時嘴裡還怒吼道:“立刻給我滾出去!有多遠滾多遠!”
說時遲那時快,那綠毛青年倒是反應迅速得很,隻見他敏捷地一側身子,輕鬆地避開了迎麵飛來的大哥大。隻聽得“砰”的一聲巨響,那大哥大猶如一顆炮彈一般直直地砸在了牆麵上,瞬間變得支離破碎,零件散落一地。然而,這綠毛青年卻絲毫沒有被眼前的場景嚇到,反而扯開喉嚨大喊大叫起來:“哼!不給就算了嘛!有什麼了不起的!”話音未落,他便像腳底抹油似的,一溜煙兒跑得沒了蹤影。
“該死的家夥!該死的家夥!該死的家夥!真是個徹頭徹尾的蠢貨!同樣都是二十幾歲的年輕人,怎麼差距會如此之大呢?”羅德氣得暴跳如雷,口中不停地咒罵著。由於情緒過於激動,他突然間感覺到一股強烈的窒息感如同洶湧澎湃的潮水一般向他席卷而來。他頓時大驚失色,手忙腳亂地從上衣口袋裡掏出一瓶速效救心丸,然後慌慌張張地倒出一大把,也顧不上數到底有多少顆,便一股腦兒地塞進了嘴巴裡,囫圇吞棗般咽了下去。
待稍稍緩過神來之後,羅德依舊餘怒未消,他緊緊咬著牙關,恨得牙根癢癢,嘴裡低聲喃喃自語道:“這一次,無論如何我都絕對不會放過你!大衛!你我爭了一輩子,我一定要讓你家族的希望就此滅亡!”
此時此刻,陽光正好,微風不燥,阿倫終於抵達了那座聞名遐邇的拉圖酒莊。隻見一群可愛的孩子們剛下車便如同脫韁的野馬一般,在眾女的陪伴下,儘情地在一望無際的葡萄園裡嬉戲玩耍、撒歡兒奔跑著。他們歡快的笑聲仿佛具有魔力一般,穿透了空氣,遠遠地傳播開來,甚至在一公裡之外都能夠清晰地聽到。
根據魯尼所說的信息,拉圖酒莊的四周早已悄然潛伏著足足200名全副武裝、荷槍實彈的安保人員。這些訓練有素的專業人士時刻保持著高度警惕,嚴密監控著酒莊周邊的一舉一動。
不僅如此,在酒莊的高處還精心布置了四名神槍手般的狙擊手,他們猶如獵鷹一般,銳利的目光緊盯著每一處可能出現異常的角落。
整個酒莊的防衛可謂是固若金湯,武裝到了牙齒,讓人望而生畏。如此強大的安保力量,即便是羅德派遣大批人馬前來進犯,恐怕也是有來無回。
就在這時,一位風度翩翩的男子朝著阿倫快步走來。他正是這座拉圖酒莊的總經理——弗朗索瓦·皮諾。
如今的弗朗索瓦·皮諾可謂是春風得意、容光煥發。自從阿倫成功收購了這座酒莊之後,酒莊便迎來了蓬勃發展的新時期。
葡萄園的麵積較以往擴大了整整一倍有餘,一眼望去,鬱鬱蔥蔥,美不勝收。而酒窖也順應形勢,新擴建了一座規模宏大的建築,裡麵整齊地擺放著一瓶瓶珍貴的佳釀。
更令人驚訝的是,在阿倫的堅定主張之下,拉圖酒莊目前竟然停止了對外出貨,宛如一隻隻進不出的神秘貔貅。即便如此,慷慨大方的阿倫依然按照市場價格與弗朗索瓦·皮諾進行結算,將所有的美酒幾乎儘數納入自己的收藏之中。
“阿倫!終於又見到你了啊!我還一直擔心呢,生怕你就這麼狠心把咱們這個酒莊給徹底拋棄了。”弗朗索瓦·皮諾滿臉笑容地快步走來,熱情地伸出右手,緊緊握住了阿倫的手,打趣兒道。
阿倫同樣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潔白整齊的牙齒,回應道:“哈哈,您可彆開玩笑啦,弗朗索瓦先生,我哪能是那種傻乎乎的大款呀?這酒莊可是我的心頭愛呢!”兩人相視大笑起來,氣氛輕鬆而愉快。
就在此時,一陣引擎的轟鳴聲由遠及近傳來,緊接著,一輛酷炫奪目的紅色法拉利敞篷跑車如同閃電一般,風馳電掣地從酒莊的大門處疾馳而入。
阿倫下意識地轉頭望去,目光瞬間被吸引住了。隻見那輛跑車上,駕駛座的位置坐著一個身材火辣、風情萬種的女子。即使隔著擋風玻璃,那張精致迷人的臉龐以及鮮豔欲滴的性感大紅唇依然清晰可見,讓人無法忽視她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