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婉清一雙美麗的眼睛,儘是陰狠怨毒。
陸尊歎了口氣道:“雲師妹,你彆著急嘛。牧野讓程翰海照顧秦默和雲可兒,想在外門對他們下手,不太容易。你且等柳護法出關,到時彆說是牧野和程翰海,就算是牧首座也保不住他們。”
雲婉清含恨的道:“可是我已經等不及了,我現在恨不得食秦默的肉喝秦默的血。陸師兄,隻要你幫我這一次,我就做你的道侶。”
“當真?”陸尊眼睛頓時錚亮。
雲婉清資質絕佳,姿色不錯,將來極有可能成為神劍宗的護法級人物,陸尊與她結成道侶,對將來爭奪朝陽峰首座之位很有幫助。
等她再拜柳紅鳶為師,前途更是一片坦途。
雲婉清嬌笑一聲,站起轉身,坐到了陸尊的雙腿上,雙手環抱著陸尊的脖子,撒嬌道:“內門現在追求我的人也不少,我為何與陸師兄走得最近,自然是喜歡陸師兄。等我拜入柳護法座下,我們便讓雙方長輩直接把親事定下如何?”
陸尊順勢抱住雲婉清的柳腰,呼吸變得急促起來,笑嗬嗬的道:“雲師妹,你早這麼說的話,我昨天就把那個姓秦的乾掉了。我陸尊的女人,誰也不能冒犯。你放心,我會安排人好好照顧那兩個賤人的,我會讓他們在外門的日子,終生難忘。”
“雲師妹,你現在可以告訴我,你和秦默之間到底是怎麼回事了吧?”
雲婉清目中閃過一絲驚慌,陸尊果然還是看出一些苗頭了,她把早已想好的說辭,娓娓道來。
“秦默從小在我們雲家長大,與我有婚姻在身。小的時候我不懂事,不知道聯姻是什麼,隻覺得秦默無父無母,居人籬下,甚是可憐,便對他頗為照顧。結果,被人誤以為我喜歡他。”
“三年前,秦默的師父逝世,秦默心靈遭受巨大的打擊,修煉的時候走火入魔,靈骨損壞,成為癡傻之人。後來我被神劍宗看中,拜入神劍宗,一直在神劍宗修行。”
“前段時間,我回了趟雲家,把婚退了。在有些人眼裡,我就變成了見利忘義的小人了,真是可笑。也因此,秦默記恨我。”
陸尊點了點頭,這樣的話,就說得通了。
“昨天秦默說他師父還沒死,他師父為什麼要假死啊?”陸尊問道。
“這我就不清楚了,秦默的師父一直是個奇奇怪怪的人。他假死的事,我們雲家沒有一個人知道。而且他師父假死之後從未出現過,不知道去哪了。陸師兄,你不用擔心秦塵,秦塵雖然在我們雷石鎮算個人物,但和神劍宗比,什麼都不是。”雲婉清冷漠的說道。
其實她對秦塵的假死最是想不通。
但她顯然無法去問秦默了。
不過秦塵是死是活,對她來說已經無關緊要了。
一個小人物罷了。
“嗐,我才不是忌憚什麼秦塵呢,我隻是對秦塵醫治靈骨的方法有些好奇。昨天我和我父親聊過此事,我父親頗感興趣。若是我能把此法搞到,獻給我父親,我在我父親心中的地位肯定會有所上升,對我將來爭奪首座之位,幫助甚大。”陸尊笑道。
“這對你來說還不是易如反掌嗎?你直接安排人,逼秦默說出來就行了。”雲婉清奉承的道。
左手摟著陸尊的脖子,右手開始不安分起來。
陸尊嘴角掛著邪笑,雙手開始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