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門,程翰海的府邸。
牧野、雲可兒、程翰海和程思源正在大堂之中,思考著應對之策。
突然,一股煌煌威壓從天而降。
雲可兒、程思源、牧野三人,瞬間被壓到窒息。如泰山壓頂,毫無反抗的能力。
程翰海大驚失色,急忙撐起真氣護罩把三人保護在內,他也被震得悶哼連連。
“來了!”
程翰海目露驚慌之色。
外門所有人都被驚動,隻見兩個女人腳踩飛劍從天而降,氣勢滔天,宛若隕石墜地。
“這不是柳護法嗎?”
“朝程翰海的府邸去了,程翰海得罪了柳護法?”
外門眾人悚然動容。
寶劍懸浮在府邸上空,柳紅鳶帶著雲婉清站在寶劍之上,居高臨下。
可怕的威壓傾瀉,除了程翰海外,沒人能夠承受。
仆人們紛紛被壓得跪倒在地,驚恐交加。
程翰海艱難的抵禦威壓,護著牧野、程思源和雲可兒來到大堂外的廣場上,對著柳紅鳶行禮。
“拜見柳護法!”
柳紅鳶輕哼一聲,問道:“秦默呢?”
程翰海急忙回道:“啟稟柳護法,秦默有事外出,並不在外門。不知柳護法找他,所為何事?”
“去了哪裡?”柳紅鳶問道,語氣不容置疑。
“不知。”程翰海回道。
“爾等與秦默為伍,辱我徒兒,當罰!”
柳紅鳶隨手一揮,一個火球墜落,轟在大堂之上。
轟!
大堂轟然炸開,火焰熊熊。
執事府宅,就這樣被摧毀,乃奇恥大辱。
但,程翰海大氣都不敢出一下。
站在柳護法身後的雲婉清,十分解氣。
特彆是看到牧野都隻能忍著受著,更是得意。
雲可兒大急,這個柳護法太霸道,太恐怖,太不講理了。
秦默歸來之日,恐怕就是死期。
“柳護法,晚輩有話要說。”雲可兒急忙說道。
“你一個螻蟻,有什麼資格與本護法說話?”
柳護法不屑,通過雲可兒的境界,她就已經猜到雲可兒的身份。
牧野急忙提醒雲可兒,讓她彆說了。
以柳護法的性子,誰知道下一刻會不會就殺了雲可兒。
雲可兒仗著膽子道:“柳護法,您為徒弟出氣,情有可原。但秦默他沒錯,還請柳護法給晚輩一個自證清白的機會。”
“如果我說完,柳護法還是無法消氣,晚輩可以用我的命換秦默的命。”
雲可兒的聲音都顫抖。
她現在害怕極了。
但她必須解釋清楚,不然秦默就沒命了。
柳紅鳶無情的道:“你的命,在我這裡一文不值。”
雲可兒十分悲哀、憤怒,這就是身份的差距,人家連解釋都不願意聽。
牧野深吸了一口氣道:“柳護法,您是德高望重的老前輩,晚輩本不敢頂撞。但是,您如此行事,未免太偏激了些。您隻聽雲婉清的片麵之詞,而不聽彆人的解釋,您就不怕雲婉清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