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很開心,柳康逸的道歉對她來說無關緊要,她最在乎的是秦默為了她硬剛皇家學院。
接連兩次在秦默手中吃了大虧,皇家學院的氣勢大打折扣,再無剛才那不可一世的架勢。
六個淩空而立的天才也落地了,正如秦默所說一般,不可能一直飛著。
傅慶、秦默、許靖和封於修四人碰頭,傅慶冷冷的道:“這次各家年輕弟子同聚一堂,自是要分個高下。咱們就以擊殺血淵宗餘孽的質量和數量來做比較的標準。”
傅慶不是商量,直接是傳達。
秦默、許靖和封於修都知道,想要贏皇家學院,幾乎不可能。
但大家心中都擰著一股勁,誰怕誰?
“是我們四家各自比較,還是皇家學院要單挑我們三宗?”許靖問道。
傅慶囂張的道:“如果是四家各自比較,你們覺得你們有機會嗎?”
太狂了!
“好,那就讓我們三宗來領教領教皇家學院的能耐!”封於修雙拳緊握,緊咬牙關。
他這輩子都沒有像今日這般憋屈過。
傅慶沒理封於修,也沒再搭理許靖,目光冷厲的掃向秦默,盛氣淩人的說道:“秦默,你們三宗最終一敗塗地,便是你為今日的所作所為付出的代價。”
麵對傅慶咄咄逼人的目光,秦默毫不退避,哼道:“還沒開始呢,誰勝誰負猶未可知。”
傅慶不屑撇嘴,傲慢的轉身離去,傲慢的聲音緩緩的響起。
“真以為你們三宗聯手,就能與我們皇家學院扳一扳手腕了嗎?讓你們聯手,隻不是不想讓這場遊戲太過無趣罷了。”
三宗弟子無不氣得發抖。
太自以為是,太瞧不起人了。
三宗年輕弟子不約而同的聚到了一起,變得前所未有的和諧、默契。
另一邊,各方大佬正在交涉,任東提出方案,先讓年輕弟子進入血淵追殺血淵宗餘孽,其餘人在外等候消息。
牧天嘯眉頭緊鎖,說道:“雖說血淵宗逃亡之人,最強不過凝元巔峰,但血淵環境特殊,隻讓年輕弟子進去追殺,太冒險了。”
封隆和周正浩都讚同牧天嘯的觀點。
三宗年輕弟子都是各家精英,就這樣讓他們進去,都不放心。
任東道:“皇家學院都放心,你們有什麼不放心的。而且,現在已經立下了賭約,若是讓你們這些老輩也跟著進去,最終出來的結果,也無法證明到底是哪邊的年輕人強。”
“追殺區區血淵宗餘孽而已,我們皇家學院不懼。如果三宗不放心的話,那索性直接認輸算了。也不用進去了,交給我們皇家學院來完成即可。”皇家學院的弟子十分的囂張。
“說得好像我們有多害怕似的,我們能來這裡,就說明我們不懼。”三宗弟子紛紛出言,表示不需要保護。
見此情形,三宗的領頭者也隻能同意任東的計劃。
於是乎,三宗長輩、朝廷大軍都留在了外麵,三宗年輕弟子和皇家學院的學子進入血淵。
事情的進展軌跡,猶如劍歸一意料的一般發展。
朝廷最主要的目的,也不是為了追擊雲霄宗和血淵宗餘孽,而是要借助皇家學院之手,來打壓三宗,擊潰三宗年輕弟子的信心。
三百多個年輕人,先後沒入血霧牆之中,隨後便消失在大家的視線之內。
大家踏入血霧籠罩的範圍,瞬間便是好像進入到了另外一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