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本健嘴角勾起一抹陰險的弧度,眼中閃爍著狡黠的光,大聲狡辯道:“哼,我根本沒有解藥,你們彆血口噴人!”他的聲音在房間裡回蕩,帶著一絲虛張聲勢的慌亂。
周圍的人怒目而視,恨不得將他生吞活剝。山本健卻依舊梗著脖子,試圖用強硬的態度掩蓋內心的恐懼。他的雙手微微顫抖,藏在衣袖之下,額頭也有細密的汗珠滲出,但他仍在嘴硬:“你們有什麼證據?彆想冤枉我。”那故作鎮定的模樣,在眾人眼中愈發顯得可笑又可憎。
山本健,這個名字在東京的商業圈裡赫赫有名,他的公司涉足醫藥、生物科技等領域,擁有著巨大的財富和影響力。然而,背後的山本健卻是一個心狠手辣、不擇手段的人。
“你們到底是誰,我手上根本沒有你們說的解藥啊。”山本健此刻已經十分的虛弱了,但他還是問道
“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必須交出解藥。”祝宇的聲音冰冷而堅定。
山本健冷笑一聲,“我真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解藥?什麼解藥?”
祝宇不再廢話,他迅速行動,將山本健製服。山本健掙紮著,但祝宇的力量讓他無法反抗。祝宇從口袋裡掏出一支注射器,裡麵是透明的液體。
“你想乾什麼?”山本健驚恐地看著祝宇。
“這是一種神經毒素,如果你不交出解藥,你會體驗到比死還痛苦的折磨。”祝宇的聲音沒有絲毫感情。
山本健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恐懼,但他還是咬牙堅持,“我不知道什麼解藥,你殺了我也沒用。”
此刻山本健的公司,彌漫著刺鼻的血腥和汗臭味。祝宇雙眼布滿血絲,像一尊憤怒的戰神,死死地盯著被摁在椅子上的山本健。
祝宇手底下的一個士兵,一直在用打火機烤著一塊鐵,不一會他就把這個燒的通紅的鐵器交給了祝宇,祝宇接過手後,看著山本健,心中想著:“你這惡魔,為了這解藥,我隻能如此。我們的嫂子被你們用這種手段了,我也隻好來折磨一下你,我想這樣你就會乖乖的交出解藥了,我不能讓他們失望。”他猛地將烙鐵按在山本健的大腿上,“滋啦”一聲,皮肉燒焦的味道瞬間充斥整個空間,山本健發出痛苦的慘叫,身體劇烈顫抖。
祝宇沒有絲毫憐憫,他又拿起一把尖銳的匕首,在山本健的眼前晃了晃,冷冷道:“你可以繼續嘴硬。”說著,他用匕首在山本健的胳膊上劃開一道口子,鮮血汩汩流出。山本健麵色慘白,眼神中開始有了恐懼。
祝宇接著拿出一個裝滿鹽水的注射器,狠狠紮進山本健的傷口,邊推邊吼:“解藥在哪?”山本健痛得幾近昏厥,卻還是咬牙不語。
就這樣,一次又一次的折磨,山本健已經被折磨得半死不活,身體布滿了傷口,意識也逐漸模糊。祝宇沒有停下的意思,他的眼神依舊堅定而凶狠。終於,山本健崩潰了,他虛弱地說出了解藥的藏匿地點。祝宇拿到解藥後,就頭也不回的準備離開了這間辦公室。
“求求你們放過我吧。”山本健急促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