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謝驚晝端過盆,起身,笑容裡含著點兒痞裡痞氣,“殿下,你撒嬌的樣子,特彆可愛。”
闞楹抬腳踹他,“你才撒嬌!”
“是是是,我撒嬌。”謝驚晝見闞楹也沒認真踹他,眼底笑意加深,“那公平起見,殿下是不是也要常常對我撒嬌?”
闞楹坐回床上,驕矜地瞥了眼他,“你撒個嬌讓我看看。”
對峙了幾秒。
謝驚晝認輸般轉身往洗手間走,剛越過門口時,他突然往後仰身,目光落在闞楹身上,“殿下,你認為什麼程度的關係才會大半夜的在床前討論撒嬌?”
闞楹:“……”
後半夜,謝驚晝依然睡在沙發上。
闞楹一個人躺在床上,偶爾揉一揉已經不太疼的小腹,也不知道是泡腳起了作用,還是謝驚晝的按蹺起了作用,很快,睡意湧上來。
臨合上眼皮前,闞楹往謝驚晝的方向看了看。
這家夥雖然平時不著調,但某些時候還挺講究君子底線,嗯,也就某些時候而已。
——
闞楹第二天醒來,拿起手機一看,眼裡閃過驚詫。
手機上的時間竟然顯示十點。
臥室門被推開,餘光裡有高大的身影靠近。
闞楹抬頭看過去。
謝驚晝換上了一件鉛色毛衣,手裡還端著同色的餐盤。
他彎腰把餐盤放到沙發前的茶幾上,一邊將上麵剛熱好的早餐拿出來一邊問:“小腹還難受嗎?”
闞楹搖頭。
昨夜睡得很沉也很舒服,直到現在,她也沒覺得小腹再疼。
“其他人都走了?”
“還沒,十一點的車,來得及。”謝驚晝倒了杯溫水遞給闞楹,“我和他們說你不舒服,睡得晚一些。”
闞楹接過杯子,狐疑地打量著謝驚晝,“你有點不一樣了。”
從前經常說話欠揍的人,突然問什麼答什麼,怎麼看怎麼像有陰謀。
謝驚晝俯身,視線和闞楹平齊,“我——”
他剛說出一個字,上半身突然前傾,趁闞楹不備,親了親闞楹的唇角,含糊笑道:“現在有一樣了嗎?”
闞楹喝下半杯水,麵無表情地推遠他,“起開。”
謝驚晝擋在前麵,“你不親回來?”
闞楹無語看他,“你做夢呢?”
讓你親還不打你就不錯了,你還想讓我親回來?
謝驚晝歪了下頭,直直地看著闞楹,眸色很認真道:“殿下,我剛才在撒嬌。”
“……”闞楹把水杯塞他手裡,掀開被子下了床,抬腳往衛生間走。
門剛關上,闞楹就伸手捂住被親的唇角,擰眉看著鏡子裡的人。
親來親去親習慣了,臉倒是不紅,但很怪,怪在她剛才還真想親回去,這也太不矜持太不優雅太崩人設了。
闞楹從抽屜裡取出要用的東西,等關上抽屜時,又忍不住想,她昨晚都能讓謝驚晝幫忙按蹺,似乎也不用太講究。
兩個人下樓時,牆上的鐘正好指向10:55,算是卡著點下來集合。
其他三組嘉賓都坐在客廳裡,行李箱早早被節目組帶走了,不用他們親自拿。
往常,幾組嘉賓吃完早飯肯定要聚一起閒聊,這會兒,一個兩個都拿著手機,態度瞧著頗為凝重。
“怎麼了?”謝驚晝率先問了一句。
他這話一問,闞楹便看見其他人全看了過來,神情似端詳似擔憂,反正挺一言難儘。
鄭既揚作為富二代,還是挺想和謝驚晝、闞楹這兩個CEO打好關係的,他輕咳一聲,主動回答道:“何知意昏迷住院了。”
回答時,他目光一錯不錯地盯著闞楹和謝驚晝瞧,說真的,在商場裡混久了,他凡事喜歡往複雜了想。
闞楹聽見後,第一反應是,何知意不是才出院麼?
她上次聽見何知意還是從薑初的口中,說到謝程煜和俞烈在醫院打架。
很快,闞楹就從網上看見了事情全貌。
謝程煜和俞烈居然又打架了。
這次還是在何知意的公寓裡打的架。
他們打架打上頭推搡了拉架的何知意,好巧不巧導致何知意撞了腦袋,住了醫院,這會兒還沒醒過來。
闞楹:……
111當初給的劇情有這麼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