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凝心揉了揉粉嫩的小拳頭,哼哼了兩聲,臉上一片得意。
她剛剛吃了大量的聚氣丹,正好需要一場戰鬥來消化體內那些龐大的藥力。現在她體內真氣充沛到了極點,而且還有大量的藥力正在轉化為源源不斷的真氣,那麵容粗野的血袍武者又豈是她的對手。
那麵容粗野的血袍武者臉色一片陰沉,心中惱怒到了極點,若是真以戰力來論,他並不弱於唐凝心,隻是這小女孩古怪得很,體內真氣好像永遠不會枯竭一般,他隻是因為戰鬥到後麵,體內真氣有點不繼,這才被唐凝心乘機揍上了幾拳。
那麵容粗野的血袍武者隻感遭受了從所未有的恥辱,敗在這麼一個十二三歲的小女孩手中,是他根本不能容忍的事情。
“一起上,把他們全都宰了!”那麵容粗野的血袍武者一聲怒喝道,他就不信這些人的實力全都和這個紅衣小姑娘一樣強大。
以他們的實力以及人數,按照以往的經驗,完全能夠碾壓這些玄劍宗的武者。
在那麵容粗野的血袍武者的命令之下,那些血袍武者頓時一湧而上,雙方陷入了激烈的戰鬥之中。
隻是結果卻並沒有如那麵容粗野的血袍武者所預料的那樣一邊倒的碾壓,雙方陷入了膠著之中,而且隨著戰鬥的進行,他們血煞宗這邊居然陷入了下風,好幾名血袍武者都喪生在了玄劍宗弟子的手下。
那麵容粗野的血袍武者心中吃驚不小,特麼的今天遇到的究竟是一群什麼樣的人,這完全不像以前那些玄劍宗弟子的戰力啊。
他卻不知道這群人之中就算最弱的弟子,也都是玄劍宗中內門弟子排行榜上排行前一百的強者。
這些幾乎都是玄劍宗內門弟子裡麵最頂尖的精英,這些血袍武者的實力雖然也不弱,但與這些玄劍宗的頂級精英相比,畢竟還是有幾分差距。
半個時辰過後,血煞宗的這些血袍武者已經是兵敗如山倒,在玄劍宗眾人的攻擊下,傷亡已經超過了一半。
那麵容粗野的血袍武者麵色難看到了極點,雖然心有不甘,但是還是不得不下令撤退,再戰鬥下去,恐怕他們這些人今天全都得交代在這裡。
看到一眾血袍武者的撤退,眾人並沒有乘勝追擊,這一戰下來,雖然殲滅了過半的血袍武者,但是眾人也付出了不少代價。
除了有兩三名弟子喪生在那些血袍武者的手下外,其餘過半人也受傷不輕,他們原本在玄龍山的那場大戰中就還沒有完全恢複過來,遭遇這場戰鬥,也打得比較辛苦。如果還妄然追擊,恐怕還得付出更大的代價。
在眾人打理戰場以及休歇之時,薛力言和馬景曜悄悄地向楚劍秋這邊摸了過來。
“天水兄!”薛力言悄悄地叫了一聲,一副鬼鬼祟祟的模樣。
楚劍秋頓時不由一愣,這家夥還真的把自己認了出來。
“這位師兄是不是認錯人了,我叫楚劍秋,不是什麼天水兄!”楚劍秋不動聲色地道。
薛力言見到楚劍秋不承認,頓時不由一急,道:“天水兄就不要隱瞞了,你這聲音,我一聽就聽出來了。我找天水兄有要事相商!”
楚劍秋聽到他如此說,也隻好道:“找我什麼事?”反正他的靈符師的身份已經暴露,應該早就有人猜測到這些靈符是他煉製的了,這身份再隱瞞下去,也沒有什麼很大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