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安寧麼,這家夥如此能說會道麼!”粉色衣衫女子女子依舊笑眯眯地道。
“可不是,蔣安寧師兄可以說是整個劍堂中最平易近人的人了,平時能夠和我們這些弟子說一些上清宗的秘聞軼事,不像劍堂其他人那樣高高在上。我是挺欽佩蔣師兄這樣的人的。”談堅誠說著,眼中流露出仰慕的神色。
“哦,那蔣安寧還和你們說了些什麼?”粉色衣衫女子還是一副和藹可親,笑容可掬的樣子。
“這可就多了,很多上清宗我們不知道的事情蔣師兄都知道,蔣師兄是我見過最見聞廣博的人。連那個劍堂之中最為行蹤不定的周長老,蔣師兄對她的事跡都是信手拈來”談堅誠頓時來了興致,隻要是和蔣師兄有關的事情,他就懷有無比高昂的激情。
一炷香時間過後,粉色衣衫女子笑眯眯地轉身走了,看起來對蔣師兄也是挺感興趣的。
粉色衣衫女子在轉過身來之後,臉色頓時就沉了下來,該死的蔣安寧,居然敢拿著老娘的事情到處亂說,看來這麼久沒有收拾他,他又飄了。
等到粉色衣衫女子離開,談堅誠卻忽然注意到一旁的易建安正以一種憐憫目光在看著自己。
談堅誠不由好奇地道:“易兄,你這是怎麼了?”
易建安猶如看著白癡一般看著他說道:“你知道剛才那人是誰麼?”
談堅誠好奇地道:“不就是一個普通的入門弟子麼,怎麼,她有什麼特彆的地方麼,我怎麼就沒有看出來。”
易建安忍不住撫了撫額頭:“她就是你剛才談得很是高興的周清河長老!”易建安說出這話時,眼神中滿是憐憫的神色,他都有些不忍心告訴談堅誠這個殘忍的事實。
談堅誠聽到這話,額頭上的冷汗瞬間就飆出來了。
“我最近身體有點不舒服,要離開上清宗一段時間,易兄可千萬彆說見過我。”談堅誠說著,轉身就走。
這尼瑪,這個烏龍鬨大了,以周長老的身份,可能不會與自己一般見識,但是以周長老的性子,必然會去找蔣師兄算賬。
到時候蔣師兄在周長老那裡吃了虧,必然會找到自己的頭上來。
特麼的,這些都是什麼事啊!談堅誠此時不由有些欲哭無淚,這種事情居然都讓自己遇到,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黴了。
必須要出去避避風頭才得。
“談兄身體不舒服,不回自己的洞府休歇,怎麼反而要出去!”易建安不由打趣道。
“易兄就不要說這些風涼話了,我先走了,我的洞府就勞煩易兄這段時間幫忙照看一下。”談堅誠說著,慌慌張張地跑了開去。
一個時辰之後,在上清宗的劍峰上,一名白衣少年被一名粉色衣衫女子追得滿山峰亂跑。
“周長老,冤枉啊,我真的沒有說過你的壞話。”白衣少年一邊跑著,口中一邊叫屈,但是心中卻把那個泄露消息的王八蛋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
“沒有說過,那這些事情外門中的那些弟子是怎麼知道的?”粉色衣衫女子在背後殺氣騰騰地追著。
劍峰頂上,正在練劍的南宮飛躍見到這一幕,不由有些無語。
這兩個都是劍堂的奇葩,明明劍道天資都高得出奇,卻偏偏整天不務正業。
一個整天遊山玩水,遊戲人間,都沒有幾天是在上清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