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們下山坐上大巴車,就見重慶妹子攔住車子。
“大兒車,我買個粑粑吃,你傻瓜子又跑撒子嘛。”
說完她急忙走上車,也不知道司機師傅聽沒聽懂。
當時我就見她奔我們這邊走來,當她走近後,驚訝看著我們三人,“哎呀呀,好巧哦!你們啷個了嘛,吃嘎嘎嘛。”
說完她遞給我們手中的烤餅。
我這次聽懂她的意思,然後搖了搖頭,“美女好巧哦,我們吃了溫泉煮雞蛋,暫時不餓就不吃了,謝謝哈。”
她一屁股坐在陳川身邊,說道:“那個兒,你吃沒得?”
陳川繃著臉看向她,“你叫誰兒呢?你老說方言乾什麼,不會說普通話嘛?”
重慶妹子笑了笑,“帥哥,我問你吃不吃,可以分你一點,但是就一點點呦……”
該說不說,這妹子說普通話是真嗲。
但陳川唯獨喜歡這套,然後就見陳川色迷迷笑道:“哥哥不吃妹妹吃,哥哥吃飽了。”
我和文姐對視一眼,做出要吐的表情。
隨後我們默默閉上了雙眼,就聽陳川和她閒聊起來,重慶妹子說自己想要看卦,問陳川會不會看,可不可以給她看看。
陳川就說自己會看手相,一看一個準,幾乎就沒有錯過,反正吹地挺楞。
重慶妹子一聽就興奮了,讓陳川給她好好看看。
應下妹子要求,陳川便和她膩膩歪歪,柔情似水看起了手相,聊的很是開心。
我和文姐無奈搖了搖頭,默默閉上了雙眼打算休息一會兒。
可是還沒一會功夫,就聽重慶妹子急了,隻聽她對陳川喊道:“你神戳戳的乾啥子,吃欺頭,老子打你一耳光。”
我和文姐本就沒有睡著,被她這一聲喊叫驚了一下,便睜開雙眼向陳川那邊看去。
此時就見重慶妹子指著陳川,嘴裡哇啦哇啦的說個不停,好像是在指責陳川。
陳川也不服氣,看著重慶妹子說道:“不是你要求看卦的嘛?現在反倒是我的錯嘍!你還講不講理,你說的啥我也聽不懂,咱能不能說普通話。”
我和文姐一看事不太好,這是吵起來了。
於是我們便勸架,文姐說:“妹子,他哪裡得罪你了,咱們有事說事,彆吵吵好不好。”
我也跟著說:“就是,吵能頂什麼用,實在不行你扇他兩巴掌出出氣,這家夥就是欠揍。”
陳川一臉愁容看向我,“一一,不帶你這樣的,咱們是一起的,你咋能拱火呢,要是我和你出來挨揍了,你都丟麵子是不是?”
見陳川這個態度,我嘿嘿一笑也不拱火了,便問具體咋回事,為啥吵吵起來了。
那個重慶妹子和我們說,陳川給她算卦占她便宜,開始手相看的好好的,摸來摸去奔胳膊去了,所以她特彆生氣,這才和陳川吵起來。
我和文姐聽妹子這樣說,蹙眉看向陳川,想看看他如何辯解。
陳川表情無辜和我們說,手相看的是沒毛病,和妹子聊的也不錯,她也說身體確實不舒服。
但為了確定事實,隻能摸脈去斷定準確性,所以才摸的。
陳川這樣說也有點道理,想斷定外病摸脈很正常,也在情理當中。
可那個重慶妹子卻不同意陳川的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