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需要我告訴他,我是他前世的妻子就行。
我特麼根本就不是好吧,我怎麼告訴他我是?
再說,這件事都過去一個多月了,他一直都好好的,怎麼又複發了?
這家夥大半輩子沒娶媳婦,我也能理解他著急的心理,但不能往我一個人身上賴呀。
說實話,這次他找上門,我心中就憋著一股火。
哪怕他說鬼沒給送走,堂口沒給整明白我都可以接受,可他偏偏說堂口很正常,就缺個前世媳婦,這讓我去哪給他找?
我看事這些年最膈應兩種人。
一種是他這樣先前裝人,後續變成無賴的人。
第二就是沒病裝病,死活說自己有病之人。
他這家夥是兩樣都占了,我能不憋氣麼。
其實我也想到了,那個夢境應該是冤親債主在給提示,他那個媳婦或許看他家有香火,想上堂口才給他托的夢,隻是他理解不上去。
可我也不想和他周旋了,隻因他讓我看見了最反感的一麵。
然後我沒好氣說道:“衣德軍你給我聽好了,我不是你前世的妻子,我是你前世的媽媽,我是你媽,是你媽……你聽明白了嗎?”
他無奈的表情,“師父你不是我媽,你隻是想讓我放棄這個想法,我都知道。”
“你給我滾犢砸。”我一腳接一腳給他踹了出去,怒道:“以後有正事,關乎仙家的可以來問我,找媳婦滾一邊找去,再來彆說我報警。”
他看我急了,嚇地灰溜溜就走了。
我真的十分傷心,我一心一意幫你,有錢出錢有能力我不藏私,你反過來想要啕我,這什麼玩意?
其實我心裡明白,除了那個夢中的冤親債主,他可能又找彆人看卦了,說不定是哪個大魔怔說的,我就是那個前世的妻子,這都有可能的事。
彆看這家夥鐵飯碗吃著,但他根本就不懂的分辨好賴,很容易輕信他人。
這也怪我看錯了人,誰知開始好好一個人,給我整這一出啊。
如果他不把心堅定下來,以後說不定還會出什麼亂子呢。
我也想去幫他,但在他心裡,我是他前世的妻子,讓我根本無從下手。
如果他再來問我,我隻能說我是他媽,沒有第二個答案。
不過,那天讓我攆走了,他也沒再纏著我。
後來見麵的時候,他卻正常了許多,還對我尷尬道歉,說自己鬼迷心竅,是他前世妻子在鬨他,不過讓他成功給送走了。
而且除了上班外,他還偷摸給人看看小卦,日子過得也算不錯。
對於這個好的結果,我是十分欣慰的。
隻希望所有人都能客觀看待問題,衣德軍就是個例子。
陽春三月細雨蒙蒙,隨著氣溫的回流,路旁的樹梢點綴上了一絲色彩。
衣德軍這件事也過去了好幾個月,那段時間活不是很忙,但那天上午卻來了一位妖豔的女人。
可以說隨著春風的氣息,這個女人也浪蕩起來了,並且她的事情,也和春天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