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笑聲,一個35歲左右的男人走了進來,後麵跟著一個端著托盤的服務員。
男人中等身材,戴著一副黑框眼鏡,笑起來像彌勒佛。
待看清屋內的人,男人說道:“原來沈家公子和小姐也在,曹某失禮了,看來我要自罰一杯了。”
沈光勳和沈君蘭隻是微微點頭應到,看樣子跟對方也不是很熟。
陸武濤站起來介紹道:“老曹,就你狗鼻子最靈,來,我給你介紹一位新朋友,這位江兄弟不僅是君蘭的校友,也是我生意上的重要合作夥伴,他的身家可比我厚得多了。”
“江兄弟,這位是曹肽安,我們都喊他老曹,他是這家棠邸彆苑的老板,關係硬著呢,黑白兩道通吃的主。”
至於曾廣茂,陸武濤就沒有介紹了。
曹肽安從服務員的托盤上拿了一個酒杯,說道:“江先生,您好,歡迎您到鄙店用餐,我敬您一杯,招待不周,還請多多包涵!”
江飛宇跟對方碰了一杯,說道:“曹老板客氣了!你這環境確實不錯,菜也很有特色!要不是阿濤帶我來,我還不知道有這麼一個趣處。”
曹肽安從口袋裡掏出一張金卡遞上,說道:“江先生,這是本店的會員卡,以後需要預訂包廂請客,直接打卡後麵的電話,報卡號就行了。”
“好的,感謝曹老板的美意,我就卻之不恭了。”
江飛宇一接觸到卡片,就感覺到沉甸甸的。
“媽的,不會真的是黃金做的吧!”江飛宇心裡暗道。
曹肽安道:“行,那我就不打擾諸位用餐了,有什麼需要隨時叫我。”
等曹肽安退出去後,江飛宇掂了一下金卡,問道:“我這算是成了這裡的會員了?”
陸武濤肯定地答道:“當然!這會員卡也就我和勳哥有,連君蘭都沒有。”
江飛宇反問道:“既然是注冊會員製,他也不問一下我的全名?”
“曹老板關係比我還廣,你信不信,他能根據你的車牌號查清你的基本信息,你剛剛開車來的,他門口的手下肯定報告上去了。”
陸武濤一下子點出了問題所在。
由於沈光勳明天上午要歸隊,眾人都沒有喝太多酒,吃了一個多小時就撤了。
眾人在門口分了一下隊,曾廣茂和沈光勳、陸武濤兩人順路,坐他們的車。
江飛宇和沈君蘭要回學校,坐同一輛車。
曹老板還很貼心地給眾人安排了兩個開車的司機,沈光勳沒喝多少,堅持要自己開車。
隻有江飛宇這裡要了一個代駕的司機,多少喝了點酒,江飛宇還是很惜命的。
這時,一個路過的人影忽然看見門口的江飛宇等人,停了下來。
“江飛宇什麼時候跟軍方的這幫三代子弟混得這麼熟了?”
這個人不是彆人,正是跟江飛宇打過交道的姚敬民,姚秘書。
“敬民,走了,看什麼呢?”
走前麵的同伴喊了姚敬民一聲。
“來了!”
姚敬民收回目光,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