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群人的到來,早就把牢房裡麵的10多個女孩嚇醒。
都縮在角落裡,像受到驚嚇的鵪鶉一樣,驚恐地看著這群人。
在這裡待的時間最久的一個女孩,同樣的場景她都經曆過6次了。
每次隻要這三個人來倉庫,最少要帶走一個女孩。
而且,被帶走的女孩再也沒有出現過。
被帶走的女孩什麼下場,不言而喻。
牢房門被打開,察猜帶來的兩個手下像餓狼撲入羊群一樣,拖出一個華人女孩出來。
女孩撕心裂肺地哭喊和掙紮,可在兩個大老爺們麵前,反抗顯得如此蒼白無力。
其他女孩此刻都慶幸這次不是自己,哪裡還敢上前反抗!
看倉庫的三個小嘍囉對這種情景早就見慣不怪了,內心甚至還覺得有一點可惜。
女孩被其中一個男人扯著頭發揚起頭,恐懼地看著察猜。
即使女孩樣貌不錯,梨花帶雨模樣也不能讓察猜掀起絲毫波瀾。
察猜從口袋裡麵掏出一張照片,跟女孩的相貌比對了一下,又檢查了一下女孩左手上的手環編號。
確定她就是資料庫裡麵的5號貨物後,向兩個手下點頭。
其中一個手下從口袋裡麵拿出一塊毛巾捂住女孩的口鼻。
也就幾秒鐘的時間,女孩的身體就軟軟倒下了。
兩個手下把女孩抬出來,放到平板車上。
察猜率先向倉庫外走去,兩個手下拉著平板車跟上。
三個小嘍囉一路恭送對方出了倉庫,這才把倉庫門關上。
其中一個小嘍囉感歎道:“真他娘的可惜,他們每次出貨隻摘裡麵的器官,這麼好的皮囊可惜了,還不如在出貨前讓我們爽一把。”
另外一個小嘍囉惋惜道:“就是啊,咱們天天守著這麼多好看的姑娘又不能享用,真是一種折磨啊!”
紋了刺青的小嘍囉八卦道:“我聽他們說,以前是可以玩‘貨物’的,不過有一次,一個傻**跨下的鳥沾染了那種病毒,把‘貨物’的器官給汙染了,大老板賠了好多錢才平息了客戶的怒火,從那次之後,這項福利就沒有了。”
一旁的同伴好奇地問道:“那個汙染‘貨物’的傻**,後來怎麼樣了?”
“還能怎麼樣,被老大剁碎了,喂海魚了唄!那次的事故,連老大都差點被廢掉,他害得大老板賠了這麼多錢,不死才怪呢!”
聽到這話,兩個小嘍囉同時感覺後脖頸一涼。
怕了,怕了。
三人繼續打牌,不敢再繼續聊這個話題了。
躲在暗處的阿成,聽完了3人的聊天後,隻覺得一股怒火直衝天靈蓋。
原本,阿成隻是以為黑金背地裡乾著販賣人口的勾當。
想不到這幫畜生的惡行如此令人發指,居然用活人摘器官。
這已經不是人的行徑了,這些人都該下地獄。
此刻的阿成,雙眼通紅從藏身處走出來。
他就像一頭噬人野獸,是如此滲人。
他要血洗了這裡,隻有炙熱的鮮血,才能澆滅他的滿腔怒火。
此刻
,三個小嘍囉還不知道死亡的臨近,還在百無聊賴地打牌。
突然,紋著刺青的小嘍囉指著倉庫裡麵的陰影處,詫異道:“咦,那裡是什麼?”
兩個同伴扭頭順著他指的方向望去,什麼也沒有啊!
這個家夥趁著兩個同伴扭頭的瞬間,快速地撿起桌子上的一張牌。
這家夥分明是耍詐,出老千。
他的這個小舉動雖然隱蔽,還是被其中一個同伴給發現了。
在兩個同伴的咒罵聲中,這個家夥不情不願地把牌放了回去。
可剛消停了不到10秒鐘,這家夥又指著兩人身後,驚訝地說道:“啊,那裡好像有人,我剛才看到一個人影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