鍛煉了一年多,江飛宇的酒量還是提高了不少。
晚上喝的那點酒,還放不到他。
江飛宇打開車窗,迎著車窗外的晚風,不知道在想什麼。
“鈴鈴鈴......”
兜裡的電話響了起來,把江飛宇的思緒拉了回來。
“喂,周總,對,我在回去的路上......”
“這才第一次見麵,沒有實際性的進展很正常,這麼重要的事情,怎麼可能一上來就說......”
“當然有下一步了,他約了我後天去打高爾夫......你放心,‘誘餌’還在,‘魚’跑不了......”
掛了周國海的電話,江飛宇歎了一口。
自己一離開,周國海就迫不及待地打電話來問情況。
什麼情況,已經一目了然了。
一舉一動都被人家監視著,這場博弈曹亞博不輸才怪。
無關善惡對錯,江飛宇隻是喜歡站在“勝利者”這一邊而已。
你要問江飛宇幫著“坑”曹亞博,有沒有負罪感?
有個毛線的負罪感!江飛宇又不是聖母狗。
江飛宇的善念,那是對於普通老百姓這種真正的底層弱智。
因為江飛宇也是普通老百姓出身,短暫成功過,也曾陷入過萬劫不複。
他很能理解普通老百姓在金錢麵前的無奈。
你看像這兩撥人,動輒都是幾十億資金起步的,算個毛線的好人。
他們身家厚,不需要江飛宇的同情憐憫。
透過後視鏡看到江飛宇生龍活虎的樣子,曾廣茂驚訝道:“老板,原來你是裝醉啊!”
江飛宇調侃道:“廣茂呀,人在江湖飄,要想活得久、活得好,就要難得糊塗。”
曾廣茂辯解道:“老板,這可不能怪我呀,出門前老板娘叮囑我,讓我看著你一點,第一是少喝酒,第二是不能招惹不三不四的女人。”
江飛宇頗覺得有趣,問道:“那老板娘叮囑你的這兩件事,你辦成哪件了?”
曾廣茂嘿嘿一笑,說道:“老板,都是男人,我懂的。你不給我跟上樓,我就知道要回避了。”
江飛宇直接罵道:“你個棒槌,想清楚了再回答,這個月工資還想不想要了?”
江飛宇是一頓氣結。
本來就沒什麼的,被曾廣茂這個傻大個這麼一描述,得產生多少想象的空間啊!
曾廣茂委屈道:“老板,我錯了,老板娘要是問起,我就說老板你跟一個男人在包廂裡吃了個飯,略微喝了點酒,至於女人什麼的,我守在外麵,是一個也沒見到。”
“跟一個男人在包廂裡......”這個描述怎麼聽,怎麼彆扭。
看曾廣茂這個瓜娃子也憋不出更好的詞彙了,江飛宇懶得跟他計較了。
閒著也是無聊,江飛宇隨口問道:“對了,你跟蒙莉莉怎麼樣了?”
“我倆的關係是好了很多,可就像練武遇到了瓶頸一樣,無論怎麼使勁都寸步難進。”曾廣茂也是有點迷茫。
他本來以為跟王雲秀劃清界限後,自己跟蒙莉莉應該會迎來關係的突飛猛進。
可蒙莉莉雖然不拒絕他的示好,但是卻又恢複了高冷的狀態。
這著實讓曾大個摸不著頭腦。
之前他還信心滿滿地向江飛宇吹牛,年底請老板吃席。
這下有點打臉了。
“典型的‘友情越位,戀人未滿’,繼續努力吧!”
江飛宇點到為止,也沒有說太多,留下曾廣茂一臉抓瞎。
有些事情到了關鍵一步,得靠局中人的機緣,或者自己悟了。
這個時候外界的力量去推動,反而適得其反。
反正江飛宇自己就是一個看熱鬨的,隨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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