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理,一個窮屌絲銀行賬戶裡突然冒出來一個億,執法機關百分百會懷疑你做了非法的勾當。
你以為人家不會查你嗎?
但凡查出你乾了點違法勾當,非法所得直接充公。
這麼大的業績擺在這裡,人家乾嘛不查你?
就如同阿萊曼一樣,他的非法所得也需要通過合法的產業來二次漂白。
這樣,他才能光明正大地花錢。
除非,這些錢你偷偷摸摸地花,不會留下痕跡那種花法。
但是,這樣限製太大了。
現代社會,你就是買個汽車、房子,都需要繳納各種稅費。
這些都會留下消費痕跡的,人家一查一個準。
所以,江飛宇走之前特意叮囑了他倆。
不要心急,花個幾年的時間慢慢把錢變成合法收入。
反正二次漂白的渠道多的是,炒股、買賣期貨、賭石、拍電影、投資公司......
方法多的是!
阿成安慰道:“暫時先這樣吧!咱們也不是很缺錢,慢慢來吧!”
“我現在還是感覺像做夢一下,這才用了不到一年的時間,咱們出國前的目標居然都超額實現了。”回想起偷渡出國時的情景,萬心娟也有些感慨。
誰能想到,前半生曆經苦難的她。
在碰到阿成後,居然發生了這樣翻天覆地的變化。
老天待她不薄呀!
阿成摟著老婆溫柔道:“你就安心地養胎,咱們以後的日子隻會越來越好的。你不是發愁這麼多錢怎麼花完嗎?咱們再多生幾個孩子,讓孩子們替我們使勁地花錢......”
萬心娟依偎在阿成的懷裡,陷入了幸福的憧憬中。
......
下午4點,江飛宇四合院的客廳內。
端詳了快10多分鐘,老者才小心翼翼地把虎形玉樽放回錦盒裡麵。
江飛宇好奇地問道:“呂教授,怎麼樣?”
一旁的李婉依和詹仕邦,也好奇地等待這位呂教授的答案。
事情是這樣的。
阿成不是從阿萊曼的寶庫裡順了一條鑽石項鏈和一塊虎形玉樽嘛。
阿成把鑽石項鏈送給了萬心娟,這虎形玉樽就贈送給了江飛宇。
要說古董這玩意,江飛宇也不懂呀!
總得知道這東西,價值幾何吧?
這不,江飛宇還是德隆拍賣行的銀卡會員。
江飛宇打了個電話過去,詹仕邦就帶了個老教授過來鑒定了。
要說這位白發蒼蒼的呂教授啊,人家退休前可是帝大考古係的在職教授。
退休後閒不住,順便掙點錢補貼家用,這才到德隆拍賣行當鑒定師的。
反正一句話:他即使不是業界權威,也是數一數二的專家。
呂教授摘下眼鏡收好,這才出聲介紹道:“這種虎形玉器在業界有一個專業的名稱,叫做‘玉琥’,是中國傳統的玉禮器之一,與玉琮、玉璧、玉璜、玉圭、玉璋並稱為“六器”,為一種雕琢成虎形的玉器......”
呂教授“老毛病”又犯了,現場給三人上了一場“專業課”。
按照呂教授的說法,在秦往前的朝代,玉琥主要有兩中用途。
一是作禮器,代表西方或用來祭祀西方之神。
二是為兵符,作為將領調動兵馬的信物。
漢代以後的虎形玉器,逐漸成為了一種身份的配飾,用途也多了起來。
可以大概分為:日用品、裝飾品、藝術品、辟邪用玉、禮儀用玉和喪葬用玉.....
“呂教授,那這方玉到底屬於哪一類玉製品?”
詹仕邦眼看呂教授講起來個沒完,忍不住打斷了他。
客人請他來是鑒定的,不是聽他講課的。
呂教授瞪了詹仕邦一眼,似乎對他打斷自己有些不滿。
“這無疑是一塊喪葬用玉,從玉器上的侵蝕痕跡來看,顯然是隨墓主人深埋底下上千年後,又被盜墓賊挖了出來......”
聽到是喪葬用品,江飛宇頓時有點嫌棄了。
彆管這東西有多珍貴,死人用過的東西,多少有點晦氣。
按照呂教授的說法,古代人認為玉石能使屍骨不朽,所以用於喪葬的玉器在古代用玉中占有重要的地位。
這塊玉雖然是塊
陪葬品,但是從形狀、成色、紋飾來看,應是東漢時期的貴族物品。
這年份擺在這裡,價值也是非常高的。
估值的話,至少3000萬起步。
如果經過拍賣場運作,成交金額必然還能漲一截。
古董這東西,一生經曆的主人無數,前麵也不知道死了多少任主人了。
對於古董收藏者來說,大可不必介意這一點。
話是這麼說,但是江飛宇心裡還是有些抵觸。
這塊玉之前主人的下場不知道。
至少,上一任主人阿萊曼的下場挺淒涼的。
有些東西,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最後,江飛宇還是委托德隆拍賣行幫拍賣了。
這麼貴的東西放家裡,江飛宇都不知道怎麼防盜。
總不能也學其他土豪,建個銀行金庫級彆的寶庫吧?
那樣多不劃算。